沈珠楹:“……”
“傅太太覺得,這是誰弄的?”男人語氣很慢,帶了幾分控訴。
“……是我啊。”沈珠楹眼底只閃過一瞬的慌亂,很快就鎮定下來,理不直氣也壯地道,“那又怎麼樣?”
“……有本事……你別啊……”
“……”
傅斯灼盯著她看了會兒,摸了下鼻尖,終於移開眼,聲音低下來:“沒本事。”
“那你還不快抱我去吃飯!”她更高傲的仰起下巴,“我都快要餓死了!!!”
傅斯灼無奈把她橫抱起來,說:“遵命,老婆大人。”
老婆大人?
這個稱呼,好像還不錯。
但是……
“傅斯灼臭流氓!!!我還沒穿衣服啊!”
“你穿,我沒攔著啊。”他的語氣理直氣壯。
“……”
你是沒攔著,但是你也沒轉身啊!!!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傅斯灼抱著她下樓的時候,沈珠楹碰了碰他喉結上的曖昧痕跡,問:“你今天下午要去上班啊?”
傅斯灼喉結滑動,眸色漸深,嗯了聲。
“那……”沈珠楹臉上閃過一絲懊惱,“不會上新聞吧?”
“現在才開始擔心啊,傅太太。”
傅斯灼搖了下頭,一聲嘆息,眼底笑意被掩藏。
他語氣慢悠悠:“昨天晚上,我攔都攔不住。”
“……是嗎?”
當事人行動上已經異常後悔,但嘴上仍不願服輸。
她開口道:“說得好像我攔得住你一樣。”
昨天晚上,明明兩個人都挺瘋的。
——
吃飯的途中,沈珠楹一直盯著男人的喉結,彷彿要盯一個洞出來。
“傅太太。”傅斯灼把筷子一放,一臉無奈地道,“如果你不想白日宣淫的話,最好不要再盯著我這兒看了。”
沈珠楹不管不顧,繼續盯著,說:“等一下拿個創口貼貼上吧,傅斯灼。”
傅斯灼沉默片刻,評價道:“欲蓋彌彰。”
沈珠楹眨了下眼,拖長了嗓子喊他:“老公——”
於是吃完午飯,欲蓋彌彰的傅司長頂著脖子上的創口貼,春風得意地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