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罵我。”
傅斯灼摟著她腰的手徐徐用力,緩緩往下壓,直到女人飽滿的身材曲線壓了上來。
“於是我對她說——”
他仰著頭,分明是被動的姿勢,卻熟練又纏綿地與她接吻,遊刃有餘地抽走她胸腔內空氣。
“抱歉,家有悍妻,貌美如花。”
沈珠楹睜圓了眼:“什麼悍妻?你不要敗壞我的名聲。”
她很溫柔的好不好?
傅斯灼順從地“嗯”了聲,說:“我的錯,傅太太。”
“不過你這個酒窩……”沈珠楹略微頭疼地戳了戳男人的兩頰,“可不可以藏起來啊?”
一笑起來就好招人啊。
傅斯灼一挑眉:“那我只在你面前笑。”
“才不要。”沈珠楹說,“你要想笑的時候就笑,也要開心的時候越來越多。”
傅斯灼聽她這話,愣住,扯了下唇,一雙眸子清亮,忍不住又笑了。
“誒呦——”
“笑起來好漂亮啊傅斯灼。”
沈珠楹揉了揉他的臉,更頭疼了。
“你以後還是戴著墨鏡……不對,臉基尼出門吧。”
又接了幾分鐘吻,沈珠楹用堅定的意志力,緩緩偏開了腦袋。
“不行。”她撐著男人的胸膛艱難起身,“拒絕男色,從我做起。”
“我要出去賣花了。”沈珠楹拍了拍男人的腦袋,“你就乖乖待在這兒,別出去了,好好當我背後的男人。”
天天出去沾花惹草的,這樣不好!!!
男人要守男德!!!
轉身出去的時候,她手腕被攥住。
沈珠楹露出一抹“呵,男人,你果然離不開我”的笑容。
“哎呀,真的不能再親了,你乖一點!”她一臉正義凜然。
傅斯灼憋著笑。
“我是想問問傅太太,今天下午我有個朋友回國,她組了一個局,要不要賞臉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