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楹不服氣:“哪有很多遍?”
小桃嚴肅搖頭,比了個十八。
沈珠楹有些絕望。
她不會又喜歡上傅斯灼了吧!
這簡直……
沈珠楹想起男人那張招人的臉,欲哭無淚。
完全不是沒可能啊!
“不過……”小桃比劃著說,“傅先生也喜歡您呢。”
“不可能的。”沈珠楹這回語氣肯定了許多,她撥弄著眼前的紫薇花,聲音也輕了,“他不可能喜歡我的。”
小春察覺到少女的失落,有些手忙腳亂地把昨天的紙條遞給她。
沈珠楹一眼就看出了傅斯灼的字跡。
他的字跡跟高中時一樣遒勁有力,絲毫沒有變化。
——“你是相親物件還是老闆夫呢?”
——“暫時都不是。”
——“每一個客人來這兒,你們都會問這句話嗎?”
——“只有你。”
沈珠楹當然也注意到了暫時兩個字。
她的想法是:外交官的確是一個很嚴謹的職業呢。
就連她在幾天後可能會嫁給他,這樣渺茫到近乎百分之零點零零零零一的機率,他也非常謹慎地沒有完全否認。
沈珠楹這一天都很don。
具體表現在她今天說歡迎光臨都沒有以前那麼有活力了。
再次喜歡上傅斯灼這件事,對於沈珠楹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曾經用了八年的青春,一次又一次地追逐他,直至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而現在,她又要在釋懷的過程中再一次喜歡上他了嗎?
“哎呦,小姑娘,今天怎麼不開心呢?”老太太坐在她對面,一臉心疼地問她。
沈珠楹苦惱地眨了眨眼,突然眼睛漸漸亮了。
她想起她的海後室友說的一句名言:“忘記一個男人最快的辦法,就是玩弄另一個男人。”
玩弄另一個男人?
沈珠楹問老太太:“奶奶,您那個孫子,真有您誇得那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