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科把西裝外套懶懶地搭在肩膀上。
去了趟洗手間。
出來時，經過包廂外面的走廊。
“喬科？”
身後忽然有人在喊他。
喬科驀地回頭。
是一個穿著緊身裝的年輕女人。
他喝了酒，看不清她的臉。
“你是誰？”
女人朝他走近了幾步：“不記得我了？我是珍妮。”
“珍妮？”
喬科認真在腦子回憶著這個名字。
想起來了。
好像是他以前那一眾女朋友其中之一。
他連她的臉是什麼樣子都沒記住。
他把西裝外套拿在手上，將手撐在牆壁上，穩住自己的身體。
“有事？”
珍妮說：“喬科，我跟你分開以後到現在，一直都沒再找過別人。”
她說得很真誠：“我發現我心裡，最愛的那個還是你，我們複合好不好？”
喬科忽然不屑地笑了：“我從不吃回頭草，你走吧。”
說完他才又想到，這句話，他說得有多可笑。
這六年來，他吃得還少嗎？
他扶著牆壁，想往外走。
珍妮走過去攔下他，“以前那些跟你交往過的女人都說，你跟她們交往的時候……”
喬科抬眼看她：“說什麼？”
珍妮說：“她們說，你從來沒有碰過她們，她們說，你是不是……”
後面的話，她沒往下說了。
喬科淡定地接了下文：“說我不行？”
珍妮沒接話，算是預設。
喬科覺得挺好笑。
“我不行，你剛剛還想跟我複合？”
珍妮咬牙問道：“你……真的不行嗎？”
喬科嬉皮笑臉地敷衍：
“行啊，怎麼不行？行到只有三秒。”
“怎麼樣？還要不要跟我複合？”
珍妮聽出了他話裡的敷衍。
她轉身進了她剛剛的包廂，從裡面端了杯飲料出來。
“你剛剛喝了酒，先喝杯酸梅汁，解解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