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我死。”
紀凜凜根本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吸了吸鼻子後，她奮力扭開頭。
“如果你一開始讓我留在你身邊，是為了跟我上床。”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為什麼還不肯放我走？”
紀凜凜越說，哭得越大聲。
說到一半，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她抬頭看著他，幾經艱難才說：
“你不是想讓我幫你做那種事情嗎？”
“我幫你做，做完以後，你放我走好不好？”
之前他跟她提過很多次，他想讓她幫他那樣做。
邊說，邊伸手去解霍九霖腰上的皮帶。
女孩子的眼淚大顆大顆地砸在男人的西褲上。
很快便洇濕了一大片布料。
紀凜凜輕松地解開了他的皮帶，把他西褲的拉鏈往下扯開。
即使是在這樣的情形下，霍九霖卻還是……
……
她鼓足勇氣，把頭低了下去。
“紀凜凜。”
霍九霖卻將她的頭一把抬了起來。
他分外認真地看著紀凜凜的臉，輕輕搖頭：
“我要你心甘情願給我這樣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而且，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除非，我死。”
“所以，不管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他捉著她的手，心中卻忽然出現了好多好多的不確定。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確實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紀凜凜輕輕抿了抿唇，眼神卻異常堅定：
“霍九霖你又不愛我，為什麼要這樣一直強行把我留在你的身邊？”
霍九霖沉默了幾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接了話。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
紀凜凜覺得他的話好好笑：“你擅自改了我的國籍，剝奪我的自由，就是你說的愛嗎？”
國籍的事情霍九霖確實無話可說，但他並不覺得他剝奪了她的自由。
“紀凜凜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想去哪裡我都讓人送你去，我難道沒有給你自由嗎？”
紀凜凜說：“我說的自由，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而不是像個囚犯一樣，全程都生活在你的監控之下。”
她覺得越來越難受，聲音也越來越大：
“霍九霖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這樣對我，無非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佔有慾和掌控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