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開始彙報:
“我們藏在盧卡墓地底下的軍火被卡維拉的人劫走了。”
黛拉聽完,情緒顯然已經繃住了。
電話那頭還在說:“剛剛有輛大貨車忽然闖進我們的機關,停在灣廈路的酒廠附近。”
“我們的人去檢視,發現車上竟然沒有司機。”
“不知道是誰在操控,貨車後門忽然開啟,一瞬間一大波老鼠從車上跑了出來。”
“那些老鼠尋著味道一股腦躥進了酒廠裡面,現在我們的酒廠,上下五層樓全都爬滿了老鼠。”
黛拉聽完,覺得不是什麼大事:
“慌什麼慌!不就是幾只臭老鼠嗎?你們連老鼠都解決不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才說了重點:
“老鼠的問題不難解決,難的是,那些老鼠的身上都被綁上了定時炸彈。”
“而且,我們剛剛抓了幾只,發現,炸彈已經被啟動了,倒計時只有五分鐘。”
黛拉聞言,忽然看著霍九霖笑了起來。
能坐到卡維拉當家人的位置。
果然不容小覷,手段夠狠。
她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五分鐘的時間裡清理掉那些爬滿酒廠上下的老鼠。
他定的五分鐘,只是想給她一個談判的時間。
雖然被他擺了一道。
但她好像卻更喜歡他了。
她掛了電話,鎮定地確認:“只要我把項鏈給你,你就會停下定時炸彈?”
霍九霖嗤了聲:“當然。”
黛拉沒猶豫:“好,我答應你。”
說罷,她轉身去拿來了項鏈,遞到了霍九霖的面前。
霍九霖接了項鏈,開啟看了眼,確認真偽。
然後起身離開了酒店房間。
剛進電梯,海倫打來了電話詢問:
“先生,需要停止炸彈的倒計時嗎?”
霍九霖不疾不徐地按下了一層的電梯。
對著手機說:“不需要。”
“好的。”海倫接下了命令。
新加坡時間,晚上十一點整。
即羅馬時間,下午四點整。
塔莫西的酒廠上下五層樓被全部炸毀。
一瞬間火光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