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男人推開的紅發女人見狀,陰陽怪氣地說,“老闆,她可說不了話,她是個啞巴。”
“哦?啞巴啊?”
男人聞言,先是詫異,而後又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語氣更是淫劣粗鄙,“那還真是可惜了,上床的時候,都不會叫。”
蘇菲聽著他們那些低俗淫劣的言語,只盡可能讓自己不往心裡去。
她既然選擇來這裡陪酒,就已經做好了被羞辱、被嘲笑的心理準備了。
以前她在墨西哥,經歷過的羞辱和嘲笑,比這強烈多了。
只要他們願意付錢。
羞辱、嘲笑,這些都沒關系。
反正她的人生都已經過成現在這樣子了。
她那卑微的自尊心,早已不複存在了。
她也根本不在乎什麼羞辱或是嘲笑了。
中年男人見蘇菲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
直接起了身,把蘇菲整個拽進了懷裡。
那隻粗鄙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蘇菲疼得眼眶裡泛出了生理淚水。
“我還沒跟啞巴上過床呢!”
蘇菲拼命地想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
卻毫無作用。
男人看著她,問道:
“你是……舌頭出了毛病說不了話?”
“還是嗓子出了問題……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蘇菲在他的懷裡用力掙紮了幾下,沒發出一點聲音。
男人看著她,笑了笑,“哦,那我知道了,你應該是嗓子壞了,發不出聲吧?”
然後,繼續發表他那低俗的言論:
“也沒關系,至少舌頭還是好的,還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情。”
那人笑得猥瑣,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下流:
“聽說你還是雛,這張小嘴給人舔過嗎?”
說話時,他的那隻手正要往她的裙子裡面鑽。
蘇菲皺著眉梢,極力地掙紮。
而包廂裡的其他人,卻都擺出一臉好奇的姿態。
就那樣坐在一旁,瀟灑自如地看戲。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