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凜凜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天吶。
她又瞬間感覺突遭了五雷轟頂。
他。
他。
他。
怎麼會,又一次……撞到了她的手裡?
“不,我……”
紀凜凜掙脫開他的桎梏,緊張地從他身上彈了起來。
把那隻闖了禍的手藏在背後不斷摩擦。
慌張地忙解釋,“我剛剛是怕你會用槍去傷害那個交警,所以才會撲過來,想擋住——”
話還沒說完,卻被男人打斷:“紀凜凜,別狡辯了。”
紀凜凜:“……”
她狡辯什麼了?她說的明明就是事實啊。
霍九霖從她身後捉出了她的手,盯著她的手看了看,卻忽然笑出了聲。
然後,說了後半句,“紀凜凜,你就是想摸我。”
紀凜凜想把手從他手裡抽回來,直搖頭:“不是。”
她真的好冤。
霍九霖忽然又正色了起來:“紀凜凜,做人不能這麼雙標。”
紀凜凜:“???”
怎麼又扯到雙標上去了?
霍九霖看著她。
茶褐色的眼眸色澤濃鬱純粹,像上等的寶石一般。
明明滅滅間,深邃中好似又透露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清冷。
“昨晚,我就輕輕地碰了你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
“還把自己的手撞成這個樣子。”
紀凜凜內心憋屈:輕輕……碰了她一下?
他昨晚……明明是企圖要強奸她……
落到一個強奸犯的手裡。
下意識的反應不掙紮反抗,難道還要主動遞套嗎?
霍九霖輕輕鬆了手,嘴角卻勾出好看的弧度。
“可是紀凜凜。”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
像冬日裡的暖陽,雖不熾熱,卻像能驅散陰霾。
“你這樣明目張膽地,在車上摸了我兩次。”
“我有說過你一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