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白吞嚥了一下口水,他大概猜得出謝城晟問他的是什麼了。
“爺爺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躲在後邊偷聽的兩人,屏住呼吸,認真的聽著。
蔣一白長長的深呼吸。
“小城,我說的就是實話,接下來再多的就是我的事情了,我會努力讓爺爺恢複的跟以往一樣的。”
謝城晟看著蔣一白說完這段話。
他的嘆息從鼻子裡流出。
無奈的扶額。
“一白,你當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你覺得我會聽不出來嗎?”
“我真的沒有說假話!”
“那你為什麼要把手插兜裡?你難道不知道你一撒謊就有把手插兜的習慣嗎?平時說都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兜裡,怕傷著手。”
蔣一白剛插進去不久的手,又默默的拿出來、反抗著謝城晟。
兩人僵持了很久,誰也不讓誰。
“嘖………一白他到底說不說。”
躲在後面的謝鴻煬有點等不及了,急性子的他現在就想沖出去問,但被謝北制止住了。
“我們聽完,自己知道就行,畢竟小城只拉了他一個人。”
那我們出現就是冒犯了他們。
謝鴻煬剛燃起的心,瞬間又澆滅了下去。
只能鬱悶的躲在後邊聽著重要的資訊。
蔣一白手裡攥緊謝老爺子的報告單,許久,他還是無奈的閉上雙眼。
“小城,我只能說是我的錯,是我自己自以為是,以為醫術很厲害,但是今天卻查不清爺爺體內的潛在因素是什麼
現在只能讓爺爺好好修養,修養久了就可以對身體好,我也會跟家裡人一起幫忙的。”
謝城晟緊緊的盯著蔣一白得眼睛,想看出一點貓膩。
但是對方並沒有。
“唉…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太沖動了一下子把你抓出來。”
“啊…沒事,反正你拽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捏了捏剛剛謝城晟用力拽住的地方,此刻還有點生疼。
蔣一白無奈的撇撇嘴,抱著資料往病房走。
而在牆角偷聽的謝鴻煬跟謝北,也早早的回去了。
病房裡謝家的人還沒有走,只是在開啟了門,在外面等著。
只要陸鶯晗特別允許,在謝老爺子身邊。
“鶯鶯,跑來跑去累不累?”
“爺爺!我不累!一點也不累。”
陸鶯晗輕柔的回複著講話虛軟無力的謝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