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領命，剛走出一步，又停下來問：“厲總，合約期是多久？”
“三個月。”
這話一出，蘇念晴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內心縱使有再多的不滿，她全都給吞了回去。
只能寄託於來日方長。
辦公室的門輕輕合上，整個空間終於清淨。
厲霆澤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面闌珊的燈火，心莫名的空落落。
他想起昨晚，自己說會好好試著愛她這句話時，林芷的表情很冷，彷彿對她而言，愛不愛都無所謂。
甚至，她都沒有回應他。
她對他，是徹底不在意了。
厲霆澤拿出手機撥通了林芷的號碼，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嘈雜的聲音，讓他眉心微微皺起。
他沉著臉問：“從醫院離開了？”
林芷：“嗯。”
冷冷淡淡一個字，讓厲霆澤聽著心裡有些煩躁。
他耐著性子，又問：“在哪裡？”
林芷：“外面。”
“和誰？”
“……”
林芷沒有回答，靜默以對。
厲霆澤靜靜地等著。
修長的手指加重了握著手機的力度。
心髒那處傳來不可言喻的悶痛。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他喊了她：“林芷。”
“沒什麼事的話，先掛了。”
林芷不等他繼續說什麼，撂下這句話便結束通話電話。
厲霆澤看著結束的通話介面，緩緩地閉上眼睛。
五指不禁緊握成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