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正如她所想,當她端著醒酒湯給他時,他沒有接過,反倒是要讓她喂他。
喂到一半,他直接封住她的唇,將醒酒湯過度在她嘴裡。
熱愛時,她覺得這樣的行為很浪漫很親密。
現在,她只覺得惡心。
她的生理非常誠實,在他又要用嘴喂過來時,惡心湧上心頭,使得她不得不猛地推開他,直沖洗手間,將心中的那份惡心全都吐掉。
幹嘔的聲音傳進厲霆澤的耳朵裡,令他瞬間黑下臉。
他看著她惡心反胃的樣子,聲音冰冷道:“林芷,你現在可真行,連我的吻你都覺得惡心。你留在我身邊,是不是無時無刻都覺得痛苦?”
林芷用水沖了一把臉,蒼白著臉色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
聲音弱弱:“厲霆澤,你最近一直想從我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對你來說,我是心甘情願,還是勉為其難,真的很重要嗎?”
厲霆澤沒有回答。
他站在浴室門口,靜靜地看著林芷的眼睛。
林芷回望著他,不再言語。
這一晚,厲霆澤沒有碰她,兩人背對著彼此,各自睡在床的兩側。
中間隔開的距離,兩人再也無法跨越。
隔天一早。
節目組那邊來電,通知林芷去一趟電視臺參加先導片錄制。
林芷本想拒絕,換好衣服的厲霆澤淡淡開口:“厲太太,你昨晚不是剛說,要做京北數一數二的富婆,有錢不賺,還怎麼實現目標。”
厲霆澤說的沒錯,她的確沒必要跟錢過不去。
不就是要和蘇念晴同臺嘛,她才是厲霆澤明媒正娶的妻子,為何要顧忌他在外面的女人。
林芷應了下來。
她找了件還算時尚的衣服換上,下樓叫司機載自己去電視臺時,司機告知她,厲霆澤還在車裡等她。
林芷很意外。
她坐進後車座,看著西裝革履的厲霆澤,笑道:“厲氏集團和電視臺好像不是一個方向。”
厲霆澤睨了她一眼。
淡淡開口:“我去那邊有事要辦,正好順路。”
聞言,林芷才恍然大悟。
節目組通知她去錄制先導片,蘇念晴肯定也會出席。
她可是厲霆澤的白月光。
厲霆澤哪有不陪著,給她撐場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