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鄭南軒一字一頓的說道:“陳睿軒,如果你是因為當年的事想要報複我的話,我想你大可不必如此。我鄭南軒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區區一塊地還不至於讓我失掉顏面,倒是你,剛剛上任不久的陳大總裁,就怕你有錢買地,沒錢去開發。”
陳睿軒也不惱,而是不疾不徐的回應道:“聽你鄭南軒的意思,你好像對我陳氏集團的財務狀況倒是挺了解嘛。”
“瞭解談不上。”鄭南軒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只是對你的父親大人有所瞭解罷了。據說,由於你父親的失誤,陳氏集團還差點破了産呢!知道最後是誰幫你陳氏集團解決困境的嗎,不是與你父交好的沈氏,而是我們鄭氏,是我的父親救了陳氏,是他救了你的父親!”
一旁的應甜甜差點驚叫出聲,如此隱秘的訊息不知能否讓言澤成感興趣。現在的她,完全被還未得到的臆想中的美好情景給迷住了!
耳邊又傳來了陳睿軒好聽的聲音,與鄭南軒的冷冽不同,他的聲音永遠都那麼平緩,就像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波瀾不驚,沒有起伏,應甜甜覺得,她都要被這個聲音給催眠了呢,盡管,她此刻還了無睏意。
陳睿軒說:“依照鄭總的說法,我是不是該父債子還,既不能同你爭什麼,還要把那塊地買下來送你,嗯?”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順便告訴你一個道理,做人得有分寸。我鄭南軒今日不過是來和你商量的,你沒必要咄咄相逼。”
“恐怕咄咄相逼的人是你吧。”陳睿軒彷彿失去了耐性,因為很快,他便喊了喬絡的名字。
“怎麼了?”喬絡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到除了應甜甜,其餘兩人怒氣沖沖的樣子,她就知道,兩人鬧翻了!
“幫我送送二位客人吧。”陳睿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
“不用。”鄭南軒搖了搖頭,隨即轉身對應甜甜說道:“你可以下班了。我想和我太太說兩句話。”
“啊?”應甜甜有些意外的看了鄭南軒一眼,她雖心有不甘,可畢竟喬絡才是名正言順的總裁夫人,沒辦法,她只好點了點頭,和陳睿軒說了聲再見,便先離開了。
二十分鐘後。
書店外的人走了進來,對著鄭南軒說道:“鄭總,應甜甜已經回到了家。”
鄭南軒回了聲“知道了”便讓剛來報信的人繼續守在門外。
“唉,真累啊!”先是陳睿軒伸了伸腰,而後便傳來喬絡的聲音:“南軒,你說應甜甜會將今天的事告訴言澤成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鄭南軒看了一眼又是伸腰又是蹬腿的陳睿軒說:“她要不說,就只能讓睿軒再陪我演一場戲了。”
果然,鄭南軒的話很管用。某人終於不再原地杵著了,他直接來到了夫妻二人面前,苦著臉說:“南軒兄,你可繞過我吧。我可不比你那秘書,要不是為了幫你,我何苦面對言澤成那隻老狐貍。”
沖著鄭南軒說完,陳睿軒又在喬絡面前唱起了苦情戲:“喬絡,看在我月月發工資給你的份上,你幫我勸勸你那個腹黑的老公,讓他饒了我吧!”
“我可不管。”喬絡突然拉下了臉,指著眼前的兩個人說道:“兩個大男人耍弄一個女人,真不害臊你們。”
不一會兒辦公室裡傳來了三人嬉笑的聲音。
今夜,就等魚咬餌上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