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謹,你幹嘛?有毛病啊!”躲無可躲,想要去推他,可是手上綁著繃帶,又不敢用力,只好看著他的俊臉吞口水。
“是,本王有毛病,這筆賬,等會兒再跟你算!”看在安然受傷的份兒上,司馬謹暫且先放過她。他早就很不爽安然對百裡明玉的態度了!根本不是親姐弟,卻還總是護著他。那次也是,為了百裡明玉,竟然能跟自己下跪,想想他就想宰了百裡明玉。
“去,廢了百裡明英的一條腿!”不能宰了百裡明玉,可是他可以廢了百裡明英。對,他就是這麼的明目張膽地報私仇。
“什麼?”安然再一次被司馬謹的話給嚇到,可是下一秒看到司馬謹轉過來的臉,頓時又改了口,求生慾望比較強烈,“這,這,這個可以有!就是,就應該廢他一條腿,誰讓他當時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我家王爺最英明神武了。”
狗腿地拍著馬屁,幫司馬謹順著毛,“王爺,丹芎找到了嗎?”這件事情一直在安然的心裡。在崖下的時候,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分出來去想她。可是這並不代表她不關心。
以她對冥夜性子的瞭解,他應該還不至於對一個女孩子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那天丹芎替她擋的那一下,也不知道身體有沒有事。
這件事情,司馬謹和風都比較有默契地沒有提起,就是害怕她又操心,沒想到安然還是主動提了起來。
看了下司馬謹的眼色,風開口說道,“回王妃的話,丹芎姑娘應該沒事。冥夜是想要以她來要挾王妃,所以暫時不會讓她出事。”
“那,那天黑衣人撒的粉末是什麼東西?”風的答案等於沒有回答,安然還是不肯死心。
“是,是,是媚藥。”小心翼翼地看著司馬謹的臉色,風覺得自己快死了。
“你說什麼?!”安然和司馬謹同時出聲。司馬謹是知道這件事的,只是對於具體是什麼藥根本還不清楚,難怪風一直支支吾吾的,本來還以為是他沒有查清楚。
“那,那。”安然一下子有些無助,揪住司馬謹的衣服,“那天帶她走的人是誰?”
“閃電,冥夜座下大護法之一。”司馬謹甩開安然的手,要是那天安然吸了媚毒,“呵”後果不堪設想,司馬謹冷哼一聲,“廢他一條腿太過可惜了!本王要他從此以後斷子絕孫!”
冷冰冰的話語,讓在場的幾人都同時打了個冷顫。竟然敢把這種東西用在安然的身上,那他事先就應該想過應該承擔什麼樣的責任!知道司馬謹正在氣頭上,安然也不敢上前觸黴頭。更何況,她也不是爛好人,對於百裡明英,就應該這麼好好教訓一下。
“爺,福伯來了。”管家在門口彙報的聲音突然響起。
“福伯?先讓他去客廳,本王稍後就到。”司馬謹揮揮手,看向風,“交代你的事情,本王不想再看見有任何差錯。還有,老大那邊,供其弱點,將老頭兒引過去!”話雖然說的簡單,可是對於這麼多年的追隨,早已養成的默契,風頷首領命。
“白術,以後你就調回王妃身邊,繼續保護她。至於先前發生的幾次意外,本王也是不想再看到。你的能力,好像近期有所下降了啊!”
摸著手腕,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之前因為不明白自己的心裡,所以對於有些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一切都大不相同了。安然是他心尖兒上的人,他都可以拿命去搏,那麼其他人更不用說。
“是。”白術趕緊低頭,不敢直視司馬謹的目光。這次,爺的確脾氣大了。
“你好好在床上休息,太醫交代過了,近期還是不準下床。有什麼事情交代下去,府裡的傭人不少,我馬上撥幾個可靠的人過來。你身邊的幾人半夏受傷了,暫時不宜搬動。丹芎不在,本王允諾你,一定盡早把她找回來。丁香呢?要讓她現在進府嗎?”
司馬謹第一次用商量的語氣和安然說話,安然一下子有點不適應。
腦子打結,“我,我,讓她進府吧。蔬菜大棚那裡,還有蜜姐在,該培養的第一批人應該也要出師了。那裡現在沒她什麼事了,不過我想著等她回來,再教她一些算賬看賬方面的知識,這次嫁妝裡祖母送了幾個鋪子,加上我原先辦的那些,是該好好管理一下了。”
“那繡坊和嫣花樓也一同交給你吧,京城中還有其他幾家鋪子,不過目前不宜太過張揚。就還是讓先前的老闆掛著名,你幕後。現在,你與本王是共同體,萬事要小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