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公子,你還是一向的毒舌,不過,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用處,不如,下次,換個新招數?”既然躲不開他,那就索性不如讓自己痛快些。
“你!”慕容果真被她氣得鼻孔生煙,“我就說不能留你到現在!哼,真不知道那司馬謹瞎了什麼眼?!”
“你說什麼?!”安然一愣,心裡有些慌張,這句話的意思是,司馬謹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嗎?
“呃,哼,不用擔心,他還不知道。只不過,也離真相不遠了!你要是再不聽我的勸告,我就不客氣了,上次我說給你三天時間,你竟然還敢偷偷跑掉,害我找到這裡,我告訴你,這次,沒這麼便宜!”
男人好看的眉眼間充斥著與面容極度不符合的表情,惡狠狠地盯著安然。
“這位公子,你是何人?”東皇綵衣聽了剛剛的一番話,心裡頓時大感興趣,便想要上前搭腔。
“哼!”慕容冷哼一聲,根本不屑一顧。“考慮好了沒有,是我送你走,還是你自己走?”
“你為什麼一定要對我苦苦相逼?”安然也惱了。
“不是我一定要對你苦苦相逼,而是,這世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天道輪回,不得改變。你來此,早已讓原本的軌跡産生了變動,所以,萬不可再造成更大的傷害。”
“呵呵,你一直都說我是災星,你可有證據。我是殺了誰,還是放了火,我都謀害了誰。我在這裡,過著我自己平淡的小日子,我根本也沒有想過要去幹擾誰的生命。”
“你還沒害人?百裡大少和夫人是不是因為你而死?”慕容瞪了安然一眼,毫不留情。
“你!”安然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忽地又想起一事來,笑了起來,“照你這麼說的話,為何又有傳言說,我本鳳凰轉世,得凰者,得天下呢?”
“我可告訴你,這些東西也就是傳言而已。我堂堂第一國師,能不知道這些?”慕容對於安然的說法嗤之以鼻。
“你就是第一國師?”慕容的大名,東皇綵衣是有聽說過的,本來還想發脾氣,他目中無人,現在卻又收斂了不少,“不知國師在大西遊歷,是否覺得枯燥,索然無味,我東凰盛邀國師來訪,不知國師可否賞光?”
“沒興趣,不去!”慕容簡直就是個語言的終結者,總能把話題聊死,再加上他那一副臭屁的樣子,東皇綵衣真是恨不得立刻動手殺了他。
“百裡安然,我來問你,你不肯離開這裡,可是為了誰?為了什麼事情?我給你一次機會,待你早日完成,之後再送你離開如何?”慕容撓了撓頭發,對於師傅留給自己的使命,他真是不爽。
“為了誰嗎?”第一個映入腦海的便是司馬謹那章無賴的臉,更是他為了不被人看不起,辛苦經營一切的樣子,為了以後的大業,隱忍不發的神態,這些都讓她心疼。
“他有什麼好的!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到底迷戀他什麼!”慕容看著安然糾結神情,撅著嘴巴,翻了個白眼。
“他沒什麼好,可是,我喜歡。”安然看著慕容,一字一句地,說得清楚,複而又轉向東皇綵衣,臉上帶著苦笑,“剛剛公主不是說我和王爺什麼關系嗎?我現在就可以如實告訴你,我喜歡王爺,因為他的柔情,安然不可自拔。”
“你這榆木腦袋!司馬謹柔情?呵,你是要笑死我大牙嗎?司馬謹那視人命為無物,經常不打則殺,還有,心機深沉,頗有城府,就連我有的時候都被他算計了。”一想起這事,慕容就想揍司馬謹。
“那是因為你蠢!”安然反唇相譏,好像,互相殺害也挺好的。
“你這是女人,真是不識好人心!”慕容頓時像只炸毛的小犬,滿屋子跺腳。
“本王倒是不知何時,你竟然也有了好人心,慕容,要是論臉皮厚,你跟本王可是半斤八兩,別人不知道,本王可不是聾子!”司馬謹從外面姍姍而來,話雖是對著慕容,但是腳步卻是朝著安然。
“你,你怎麼來了?”再次陷入慌張中,不知道司馬謹聽了多少。
“從剛剛,你說你喜歡我開始。”司馬謹握住安然的雙手,“公主現在知道了我與然兒的關繫了,是否可以讓你的侍衛回去了?!”眼中一絲殺意閃現,敢動他的女人,看來他還是讓她太閑了。
“司馬謹,我看,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這麼一個膽小懦弱,沒有見識的女人,你竟然還會喜歡!你可知,剛剛我一直問她你們什麼關系,她可是從未正面回答過,能說出剛才一番話,還是被慕容國師逼到沒有辦法了!”東皇綵衣諷刺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