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你怎麼在這兒?”正在後臺偷偷瞧著前面熱鬧的白術,詫異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風,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爺手上燙傷了,你找一下王妃,將這件事告知於她。”這句話說完,風隱隱約約覺得,上次被打板子的屁股又開始痛了起來。
“啊?爺被燙傷了?那幹嘛不找禦醫啊?找小姐幹嘛?”一連串的問題,風氣得想揍她,只是看著面前單純的白術,心似乎動了動。
“你只管告訴王妃就行,其餘的不用多管。”冷下聲音,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好像比往日裡要更加惹人喜愛了,果然王妃的手藝不差。
“哦,知道了。”
安然正沉浸在自己嘀嘀咕咕的世界中時,感覺到有人往自己身邊靠。抬起頭來,正好對上白術的眼睛。
“有事?”
“呃,小姐,爺的手背被燙傷了,小姐有沒有什麼辦法?”
“燙傷?”疑惑地看向司馬謹,那手背上一片紅色,虧得他還鎮定自若地坐在那裡看了那麼久,那些女人就有那麼好看嗎?氣歸氣,可是還是認命地向後堂走去,“去把你家爺叫過來,不想來拉倒。”
丟下這句話,安然氣鼓鼓地嘟著嘴走了。裡裡外外找了幾遍,愣是沒找著可以治療燙傷的東西,只好從廚房拿來幾片薄荷放在冷水裡,想來應該可以緩一緩疼痛。
“你叫本王來?有事?還是說,你覺得本王可以任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站在門口,看著不知道在忙活什麼的安然,心裡就是一梗,說出口的話,也帶著刺。
背脊一僵,轉過身去面對著司馬謹,低下頭開始認錯,“王爺,都是小女子不好,想要多管閑事,擾了王爺看美女的興致,安然給王爺道歉。”
“你,你就不能好好對本王說話嗎?”司馬謹跨步上前,抵住安然的脖子,“你是不是真的想本王掐死你,你就高興了?”
無畏地對上司馬謹那雙盛滿怒氣的漂亮眸子,“安然不想,安然還沒活夠。”
“是啊,你怎麼會活夠?!你還沒勾搭男人勾搭夠,又怎會想死?是因為本王說了,你與本王沒有關系,所以,你才會這麼放肆,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就與一個男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嗎?”
司馬謹越說越氣憤,手下的力氣不由地加大,安然的難受的雙頰漲紅,眼睛往外凸出,一狠心,朝著司馬謹的手背上就是一爪子。
司馬謹吃痛,手背上火辣辣的疼,一下子甩開安然,“你是屬狗的是不是?!”
“咳咳,咳咳,王爺要是今天把安然掐死了,咳咳,以後還要再費心找個棋子,不劃算。”貪心地大口吸著空氣,看著司馬謹。
“本王可不這麼覺得,而且,本王認為,小甜心完全可以取代你的位置,聽話又乖巧,更加不會像某些人那般,只會勾三搭四,自以為是。劃得來!”
“王爺,手背燙傷了也要堅持捧場,小甜心若是知道了,應該睡著了也會笑醒吧。”
看著欲往外走的司馬謹,安然發現自己醋了,醋大了。
“司馬謹,你手不要了是不是?”從後一把抓住司馬謹的手,用力在燙傷處一按。
“嘶,你這女人!”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卻被安然緊緊抓著不放,帶回放著薄荷葉子的涼水盆裡。
“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司馬謹看中水中的手,那疼痛似乎在減弱。
“知道,在為一個傻子治療他的手。”安然不怕死地摁著司馬謹不安分的手,二人的手在水中糾纏,最後卻是十指交握。
“呵呵,蠢。”感受到掌心的那一片柔軟,沒有來由地心底舒暢,悶笑出聲。
前面的比賽,上半場已經進行完。丁香和白術正在給眾人報著各自喜歡的姑娘的花數。
“小辣椒498朵,小甜心486朵,小蘑菇440朵,青澀421朵,琴絃97朵。。。”
“以上,就是上半場各位姑娘的花數,大家要是想要一睹自己喜歡的人的芳容,可要加把勁兒哦!下半場還是可以繼續投的,加油!”
“下面是中場休息時間,半個時辰之後,下半場開始。讓我們一起期待一下今晚的花王是誰?又將會是誰這麼幸運,與我們的花王共渡春宵。”
話音落地,眾人紛紛歡呼,有好些都已經開始往賬房先生處去,有的是去加大賭注的,有的則是去買花的,一時間忙的不亦樂乎。
柳蜜兒進房間的時候,正好看見司馬謹和安然雙手交握,趕緊拿了個帕子擋在眼前,“哎呀,王爺吉祥,非禮勿視。妹妹,我找你有事兒,你現在能不能先出來一下?”
安然想要松開自己的手,司馬謹卻是耍無賴地緊緊拽住不放,“有什麼事是要避開本王的?本王不能聽嗎?”
安然瞪了一眼正在裝無辜的某人,只好別別扭扭的開口,“蜜姐,就在這兒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既然安然都說沒事了,那她也不好再支支吾吾的,於是便開了口,“就是前面的花不夠了,當初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人買花。”
“那沒事,花不夠,可以砸銀子啊,一樣的。你先讓白術上去說一聲,就說花不夠了,但是銀子照樣好使,銀票也行,照舊登記。”
“行,還有剛剛你讓東方公子去準備的紅色地毯已經弄好了,妹妹,你打算幹什麼?為什麼要鋪在外面吶,我們今天都是在宅子裡舉行的。”
安然打了個響指,“當然得在外面,等會兒結束了,我們出去頒獎,而且,來一場模特秀。”
“模特秀?什麼模特?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