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人有一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丁師爺被王爺的怒吼聲引來,瞧了瞧床上的安然,又看了眼司馬謹,獻策道。
“爺,我們這裡但凡有發燒的,又沒錢看不起大夫的,都是加被子,加衣服什麼的,裹出一身汗來,熱毒發出來了,高燒也就退了。”
“那還不趕緊派人把棉被送來。”司馬謹聽了只想揍人,既然知道,為何到現在才說。
“是,是。”丁師爺趕緊揮手帶人下去。
“爺,其實,還有一種方法的。”風摸了一下鼻子,暗道,不如就此成全了自家爺的那啥心思。
“什麼?”
“就是人體取暖啊,還有什麼是比人的體溫來得更好的。反正,要不了多久,王妃也是要嫁給王爺的。而且,我們現在缺水,又不能給王妃用水降溫。”說完這句話,風就迅速溜了。
司馬謹轉頭看向躺在床上安靜的有些過分的安然,又用手探了探額頭的溫度,再這麼燒下去,可是要傻了。現在本來就不聰明,再笨了,那可如何是好。
接過丁師爺送來的棉被加在安然的身上,或許是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加大了,安然難受地扭了扭身子,司馬謹怕她把被子給踢了,嘆了一口氣,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上床。
聞到安然身上氣息的那一瞬間,司馬謹渾身僵直。
夢裡,安然只感覺自己處於冰天雪地之中,凍得渾身發抖,突然感覺到身邊一股熱源,出於本能反應,挪了挪身體,緊巴巴地往司馬謹的身邊,湊得更加近了一些。
本想推開她,在聽到安然嘴裡哼哼了兩聲,又看到她一張小臉皺巴巴的在一起難受的樣子,手上的動作遲緩了一下,就這麼一會兒時間,便讓安然鑽了空子。
司馬謹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眼裡的柔情濃的化不開。把遮擋在安然眼前的碎發撩開,細細地看著。
想起白日見到她的情景,那時說不感動是假的,他長這麼大,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尚未為自己做過這些事情,可是,她做了。一張小嘴,咄咄逼人,不肯退讓半分。可是,卻又總是心軟的一塌糊塗。
“嗯,嗯司馬謹,司馬謹!”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安然忽然害怕地抓緊了面前人的衣服。
司馬謹趕緊伸出手來摟住安然,出聲安慰著,“別害怕,我在這兒。”
“司馬謹,司馬謹。”聽到熟悉的聲音,安然又低低地喚了兩聲,只不過不見先前的緊張。
一夜,安然只感覺自己睡舒服了,一開始還覺得冷,可是,後來感覺像是來了個爐子一樣,她就這麼抱著爐子睡著了。閉著眼睛,在暖爐上摸了兩把,心滿意足。
可是,摸著摸著,便覺得不太對勁。睜開眼睛,就看見司馬謹頂著一雙熊貓眼憤怒地盯著自己。
再見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又或許是手下的觸感太舒服了,安然又摸了兩把,在頭頂上某人響起發怒的聲音時,趕緊撤退,轉身。
“好了?睡了一夜膽兒倒是肥了不少。”司馬謹身手敏捷,把正要逃跑的人又抓進了自己的懷裡。
手向額頭探去,燒倒是不燒了,可是耳邊卻響起了安然的咳嗽聲,好看的臉色又拉了下來,“怎麼還咳上了?!你今天就給本王好好呆在床上,哪兒也不許去。”
“那我要噓噓怎麼辦?”安然的眸子正好對上司馬謹下巴上的胡茬,作死地又摸了兩把。
“王爺,你長鬍子了。”
“不長鬍子的,那是太監!”司馬謹捉住正在作亂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然。
“咳咳,王爺,昨晚是你一直照顧我的嗎?”
對著安然那雙澄澈的眸子,司馬謹只覺得一股熱流集中向身體的某處湧去。“轉過去!”司馬謹沒有好氣地朝安然吼了一聲。
安然的下巴上下合動了幾下,無聲地控訴,但還是很乖地轉過身去。可還沒等她穩好身子,一隻手臂就自後而前,環在了她的胸前。安然一驚,“咳咳,司馬謹你!你拿開!”
“別動,讓本王抱會兒。”司馬謹一邊說著,一邊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安然背對著自己,重新摟入懷中。安然被司馬謹燙人的體溫灼燒的難受,心中也開始慌亂起來。
“王爺,王爺,你放開我,咳咳,王爺,司馬謹!”越是慌亂,越是反抗,忽然間,安然就不動了,身後卻傳來司馬謹悶悶的笑聲,“老實了?”
安然只覺得要死,身後那燙人的東西,她又不是這古代社會的純情少女,怎麼會不懂。男人早晨最容易那啥,她算是體會到了。接下來就是她往前挪一寸,司馬謹跟著挪一尺的節奏。要不是武力懸殊,安然都想轉過去把司馬謹揍成豬頭。
既然身體上佔不了便宜,嘴上過過癮還是可以的,“王爺,原來你喜歡這體位啊?!口味好重!”
“。。。”司馬謹一愣,旋即湊到安然的肩頭,舔舐著安然的耳垂,“那你喜歡嗎?”
“。。。”安然心中只想怒吼一句,媽賣批啊!這竟然還是老司機。
“你及笄了嗎?”安然沉默,但是司馬謹顯然並不想就此放過她。
“嗯。”安然心中其實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的,她知道這個禽獸的意思。
“那就好。”
“可是,我身體不舒服,我還感冒著呢,要是傳染給王爺就不好了,王爺,要不,您看,還是放開安然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