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平又一次將攝像機摔了個稀巴爛,在四九城,總會遇到些讓人發狂的事情。
這邊宋海平不爽的時候,另一邊早就遠離四九城的鹹豐在西進城莫斯科)窩了三年後終於發威了,這一下當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瑞典邊防軍和俄軍殘部的共計六十萬大軍一下就被五萬八旗打垮了,八旗鐵罐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刀槍不入無人能敵。這雖然有瑞典軍隊有些鬆懈的原因,但這一戰還是震動了整個歐洲。其中松二爺率先入聖彼得堡城,手刃沙皇亞歷山大二世及其太子。
收到瑞典軍戰敗的訊息,普魯士軍隊在邊境加強防衛,枕戈待旦。但鹹豐的下一拳卻結結實實的打在奧斯曼土耳其的身上。十萬八旗精兵突入奧斯曼土耳其的境內攻城略地,奧斯曼土耳其在邊防軍潰敗後調集各路大軍和清軍決戰,但鹹豐每戰必先,八旗節節獲勝。
連戰連敗的奧斯曼土耳其境內各部落和行省紛紛發生反土起義,奧斯曼土耳其的統治在內外困境下搖搖欲墜。
看那奧斯曼土耳其也不靠譜了,普魯士的鐵血首相俾斯麥無奈下令進行了總動員調集了四十九萬大軍佈置在和清軍接壤的邊境線上。
一個國家,進行總動員後的後果是及其危險的,例如普魯士如今的軍官大多是容克貴族,但總動員後,容克貴族的數量根本不夠軍官和士官的數量,所以就要提拔平民做軍官和士官,如果總動員後打贏了還好說,可以從敵對國進行搶奪來對國內進行安撫。
如果打平了例如一戰的德國),那也最少是個平民政權上臺的下場。因為由中低層軍官是平民組成的軍隊絕對不會去鎮壓人民對貴族奪權運動的。
這一次的鹹豐多了一些經濟頭腦,戰敗後投降的歐洲中東西亞計程車官士兵以及各地的百姓都被八旗當做白奴發賣到太平洋地區。
這邊進行了總動員之後的普魯士還是在邊境按兵不動,這也和普魯士的戰鬥習慣有關系,普魯士是傳統的炮兵決勝戰術,德國人一向深信巨炮無敵,從古斯塔夫到希特勒莫不是如此。
大口徑火炮本身沉重,需要很好的道路條件才能通行,可是普魯士境內要公路有公路要鐵路有鐵路,但是到了俄國境內就完蛋了,累死普魯士所有的工程兵半年內也修不到去往莫斯科的公路。
可是半年內搞不定的話,莫斯科的冬天可是擊敗過歐洲最偉大的皇帝拿破侖的,而且就算搞定了這條公路。人家還有幾萬公裡的戰略縱深完全可以大踏步的後退,等冬天的暴風雪一來,進入莫斯科的敵國軍隊就要坐蠟。
一時間,號稱智慧計謀無雙的鐵血宰相俾斯麥也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再拖下去,不用清軍打過來,只需要拖上九個月時間,普魯士自己就的完蛋。
普魯士總動員陳兵邊境一個月後,清軍派來了使者,這使者卻是個歐洲白人,全名叫做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1865年的達爾文如今已經是我大清禮部的六品官身。
達爾文的祖父就說過進化論,但是由於宗教等原因,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和家裡人說一說是可以的,出書那是作死。達爾文自己是個無神論者,窮一生時間圍繞自然選擇、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寫下了物種起源。
但是,在歐美白人紛紛敗在清軍的大環境下,這種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言論等同於將歐美白人劃分為是必然會被淘汰的劣等人種,歷史上進化論和物種起源能夠出版,是因為這理論給了殖民者們對土著進行屠殺的法理依據——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嘛。
可如今是歐美白人們面對中國人連戰連敗,讓歐美白人去死的書,哪個歐洲白人國家可能會讓這樣的書籍出版。畢竟,如同羅伯特李將軍和戴維斯那樣,能夠勇於承認白人不如黃人的智者是非常少的,大部分白人,尤其是日不落帝國的英國人還是有這麼一點驕傲的。你如今將他們這層驕傲的外皮剝掉,那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拿著稿子在歐洲奔波了幾年毫無結果後,達爾文一想,西邊不亮東邊亮啊,又打聽到大清是個對宗教上基本不管的國家清朝高層信仰的佛教密宗,但也不算特別虔誠,大約也就是可有可無的樣子,畢竟當年在老林子裡的時候八旗還信仰薩滿來著),於是一狠心,帶著家人來到原莫斯科,將物種起源的手稿譯成漢字,獻給鹹豐帝。
鹹豐帝一翻看這物種起源,發現有個意思啊,這優勝劣汰適者生存豈不是說我大清應該一統世界奴役白人的理論基礎嗎。反正現在也不科舉了,任賢為能,於是鹹豐賞了達爾文一個六品官,發到禮部任職。
物種起源這本書被鹹豐下令大印特印,不但印漢字版的出版到國內,還印歐洲各種文字版本的,雖然歐洲各國都下嚴令禁燒物種起源這本書,可總有人喜歡看些禁.書的,雖然還不知道寫的什麼但是聽說物種起源這本書被禁後,立刻掀起人們購買收藏物種起源的熱潮。
如今的禮部主事達爾文,給普魯士的俾斯麥首相和威廉一世國王帶來的是鹹豐帝的親筆信,鹹豐在信中,肯定了普魯士的對德意志王國繼承的法理。鹹豐帝認為大清已經夠大了,再多的土地也管理不過來,如果德意志王國願意如同朝鮮、日本等附屬國一樣向大清稱臣納貢大清的回禮至少是兩倍價),那原則上大清支援以普魯士為主的德意志王國對中南西歐的統治權。
傳閱了鹹豐帝的親筆信之後,威廉一世和眾臣陷入了沉默之中。威廉一世和俾斯麥都不傻,也看出來如今和大清對抗下去,沒有歐洲各國的全力援助那就是死路一條,可是指望歐洲各國全力援助還不如指望他們落井下石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半晌無人發言,威廉一世撓撓有些謝了句:“頭皮癢,我出去一下。”然後回了內宮。沒有讀過明史的普魯士眾臣面面相視,不知所以然。
約莫半個小時過後,威廉一世再出來,兩鬢的頭發和頭頂的原本的地中海發型已經是光溜溜的反光,威廉一世的後面還留了一條半尺長的小辮子,身上也換了一身中式的長袍馬褂,同時拿出一封信交給達爾文:“這是我寫給大清國皇帝的信。”
普魯士群臣大驚:威廉這是要降清了啊。
只有俾斯麥首相一個人不覺得奇怪,因為這已經是普魯士或者說德意志王國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已經落在水中的抓不住這根救命稻草的話普魯士必定會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