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卯聽完恩奇都的話,忍不住笑了,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唔。”
病床那邊有聲音。
五條卯抬頭看過去,是五條葵,她仔細看著那邊,發現五條葵的眼皮動了動。
她急忙起身走到五條葵的身邊,緊張地看著五條葵。
五條葵的眼睛慢慢地張開,盯著正上方的天花板好一會兒,大腦才開始正常運作。
“葵叔叔,你醒了。”五條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明明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她怎麼哭了。
“貓貓不哭,葵叔叔沒事。”五條葵抬手將五條卯眼角的淚水擦去。
“葵叔叔,你先不要說話,我去給你倒一點水。”五條卯著急地去尋找水杯,可是越著急越找不到。
一個透明的水杯放在了五條卯的眼前。
五條卯一臉高興地接過水杯,好奇地抬頭看是誰。
“不要看著我,快給他拿給他喝一點。”
“甚爾,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有發現。”五條卯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條葵的身邊,調整好病床的位置,才將水杯放在五條葵的嘴邊。
禪院甚爾:“剛才你看葵叔叔的時候進來的。”
“好了。”五條葵將嘴唇從杯口移開,他嚴肅地看著五條卯:“當時為什麼要進去。”
五條卯握著手杯的微微顫抖,張了張口卻沒有吐出一個字。
五條葵看著五條卯,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說出重話:“留在那裡是最好的選擇,你不應該進來。”
“怎麼這多人圍著葵,沒人來看看我這個傷殘人士,我好傷心啊~~~”
房間裡回響著五條原玲拖長的尾音。
“小卯,我也要喝水。”五條原玲看向五條卯。
“原玲叔叔,你也醒了!!!”五條卯一臉驚喜地看過去。
五條葵注意到五條原玲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出於對五條原玲的瞭解,他知道這個人接下來打算做什麼,可是他並不是打算阻止。現在的確需要有人來打醒五條卯,既然他做不到這一點,那就讓其他人來做。
禪院甚爾也留意到五條原玲的眼神,他的目光落在了五條原玲的右手,眉頭微皺,不過他也像五條葵一樣並不打算說什麼。
“原玲叔叔,你喝。”五條卯像之前那樣為五條原玲調整了一下病床,這才將水杯遞到五條原玲的嘴邊。
‘啪’的一聲響起。
五條卯愣愣地望著五條原玲,不太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
恩奇都剛才想阻止五條原玲,可是被禪院甚爾阻止了。
“葵不想說,那就由我來說,我來做這個惡人。”五條原玲收斂平時掛在臉上的笑意,現在看起來讓人有些覺得害怕。
五條卯想捂住耳朵,不去聽,可是理智卻讓她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