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見到禪院甚爾的動作,心一急,伸手想要捂住他的嘴。
禪院甚爾避開了工藤新一的手,不解地看向他。
工藤新一見禪院甚爾沒再說話,那種必須捂住禪院甚爾嘴,不讓他發聲的念頭就淡了些,他將手指豎著嘴唇之間,發出“噓”的一聲。
禪院甚爾結合工藤新一之前的舉動,明白了工藤新一的意思,是讓他不要告訴五條卯,可是為什麼?
他略微有些不解,這個有什麼不能說的?
工藤新一看出了禪院甚爾的疑惑,為了避免讓前面的兩人聽到,他壓低音量小聲地向禪院甚爾解釋:“現在可是你英雄救美的好機會,要是說了,這個機會可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聽到工藤新一的話,禪院甚爾沉默了,他覺得這不太像是工藤新一會說的話。他懷疑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工藤新一,是不是被某種能附身人的咒靈附身了。
“新一,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你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工藤新一一頭黑線:“我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工藤新一,沒有被一些奇怪的東西附身,你不要腦補的太多。”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禪院甚爾再次重複道。
工藤新一不想回答,他並不想回憶那天的事情,這會再次提醒他,他當時了哪些蠢事。
禪院甚爾剛才只是一時想差,其實他早就轉回正常的腦迴路,不過工藤新一現在這幅無語又拿他沒辦法的表情實在有意思,他打算再玩一會兒:“那天發生了什麼?”
工藤新一非常心累,不想和禪院甚爾說話,不過他瞥了一眼五條卯那邊的情況,還是打破了自己剛才在心中才說的話,他對禪院甚爾說:“你要是再不去英雄救美就真的沒機會了。”
那邊的那個孩子快要到五條卯的跟前,而在五條卯身側的五條悟也注意到了現在情況,他的手開始動了。
不用工藤新一提醒,禪院甚爾也注意到了五條卯那邊的情況。
剛才他和工藤新一交談的時候,並沒有放下對五條卯那邊的關注,他早就做好準備,只要一有不對,就立刻上前去拉五條卯。
工藤新一見禪院甚爾沒動,催促道:“快去。”
禪院甚爾動了,他朝前走去,抬腳上前的時候,腳故意偏了個方向,踩在工藤新一的腳上。
工藤新一的臉出現一瞬間的扭曲,小聲地罵了一句:“混蛋。”
“明明剛才直接告訴她就行了。”禪院甚爾對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現在還有刻意去拉一把。”
工藤新一聽到禪院甚爾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榆木腦袋,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他在心裡發誓:下次再管這兩個人的事,他就一輩子碰不到案子。不...還是一天碰不上案子好了。
禪院甚爾已經沒心思搭理工藤新一了,那個孩子已經到五條卯跟前,距離五條卯只有一步之遙,要是再不去,五條卯就會被撞上。
五條悟眉頭微皺,手即將搭上五條卯將她拉開,可是有人先他一步,拉開了五條卯。
五條悟收回了手,將腳伸出去。
“啊!”那個孩子被絆倒了。
五條悟好似什麼都沒有做一樣收回了腳,越過孩子朝禪院甚爾那邊走去。
五條卯正想出手反擊,結果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裹,她停止了動作,抬頭望去,嘴唇恰好擦過禪院甚爾的下頜。
禪院甚爾眼裡閃過一絲錯愕,松開了五條卯。
五條卯臉頰慢慢染上紅暈,她站在原地還沒有從剛才的意外中反應過來。
五條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快步上前,不悅地將五條卯拉到自己身後,遠離禪院甚爾,自己則警惕地盯著禪院甚爾。
站在一旁的工藤新一上前將那個被五條悟絆倒的孩子拉起,帶著那個孩子走到一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五條悟上前站在禪院甚爾和五條卯的中間,陰惻惻地對禪院甚爾說:“拉人就好好拉,拉到自己懷裡算什麼,耍流氓嗎。”
禪院甚爾還在愣神。
五條悟見勢更加生氣,怒火中燒地繼續說道:“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子我可以去告你非禮,相信沒人會站在你那邊...”
五條悟的話還在繼續,可是禪院甚爾並沒有心思搭理五條悟,他的視線越過五條悟落在五條卯的身上。
禪院甚爾對五條卯說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