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扶著五條卯,往牆壁那邊走了走:“你靠在牆壁,我給你看看。”
五條卯將身體的重量,放在牆壁上。
禪院甚爾見五條卯能穩住身形,松開了手,蹲下身小心地觸碰五條卯的腳:“這裡痛?”
五條卯搖頭:“下面一點。”
禪院甚爾的手往下移動了一些:“這裡?”
五條卯再次搖頭:“過了,在上面一點。”
禪院甚爾往上移動了一些。
“嘶~”五條卯痛地抽氣,眼角染上一些濕潤:“就是這裡,你輕點。”
禪院甚爾將五條卯的襪子往下移動了一些,露出的面板有些紅腫:“有些腫了,你還能走嗎?”
五條卯邁出一步,腳剛落地,身體就一顫,差點站不穩,幸好禪院甚爾及時起來扶住了她,不然又會摔倒。
“你靠著牆壁。”禪院甚爾扶著五條卯讓她靠上牆壁:“靠穩了嗎?”
五條卯點頭:“你要做什麼?”
禪院甚爾蹲下身:“你上來。”
“你這是要揹我?”五條卯盯著少年的背,微愣,手一探出去,立刻又收回來,她有些不太相信面前的這一幕,在她看來,禪院甚爾一點也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你真的要揹我回去?”
禪院甚爾沒有回答五條卯,直接說道:“上來。”
五條卯臉上不自覺勾起一抹笑容,她趴在禪院甚爾的背上,抱著他的脖子,將剛才心裡想的說了出來:“你一點也不像會做這樣事情的人。”
禪院甚爾的身體一頓。
五條卯將語速放緩了一些,湊在禪院甚爾耳邊說:“吶,甚爾,你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願意和我做朋友。”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五條卯吃吃地笑了,這才像是禪院甚爾會做的事情,要是禪院甚爾回答了,她才覺得奇怪。
禪院甚爾摸不著頭腦,為什麼背上的小孩突然笑了。
五條卯小聲地說:“我剛才看到了。”
禪院甚爾表情一凝,等待著五條卯的後文。
五條卯彷彿沒有留意到身後僵硬的身體,她再次開口說:“他們是不是經常欺負你?”
禪院甚爾步子很穩:“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是我把別人打了,是我欺負別人。”
“我以前來過出禪院家,看到過他們欺負你。”五條卯悶悶地說。
被欺負的實在太多了,禪院甚爾實在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時候見到過五條卯,既然想不出來,當事人也在這裡,他直接就問了:“什麼時候?”
“我當時躲著,你可能沒看到我,不過我吹了口哨,你記得嗎?”
“原來是你。”禪院甚爾腦海閃過一個畫面,原來那個多管閑事的就是背後的這個人,當時要不是那聲口哨,那次他會讓那幾個家夥受到一個難忘的教訓。
五條卯:“你怎麼這麼冷漠。”
“那你希望我怎麼樣?”要是後面的回答不讓禪院甚爾滿意,打算挾恩圖報,即使她是五條家的小姐,他也會給她一個難忘的禪院家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