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莫名其妙,乙骨憂太今天簡直就像是犯了病。‘遊戲理論’之後,我就再沒有和乙骨憂太有多深入的交流了。
以他現在對我低的嚇人的好感度,應該不至於會關心我的事才對。
好怪。
但來不及更深入的思考,我還有正事要辦。
沒有了怕被人發現的心虛,我凝聚起咒力拍在他的胸膛,乙骨憂太條件反射的後跳著躲開了我的襲擊。
可以,他居然還敢躲。
進攻的一來一回間又耗費了許多時間,我肯定追不上虎杖悠仁了。
原本我今天的打算是看完電影再邀請虎杖悠仁一起用餐,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的情緒很放鬆,享受著美食的同時我們的距離拉近了很多。
但是乙骨憂太今天忽然這樣,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事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而且他剛剛說的話也激怒我了,我本來就是在玩乙遊,他發現我的那些事受了刺激關我什麼事。
不對。
他怎麼知道那些事情更奇怪吧?
我抬起頭問:“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還有,你是不是跟蹤我?”
乙骨憂太沉默不語。
一個詭異的念頭油然而生:“那天盯著我和夏油傑的人,是你?”
看到我氣哭的樣子,乙骨憂太身上的壓迫感又漸漸散去,瞬間變成對女孩子很苦手的型別。
他壓低聲音試圖解釋:“對不起,穗穗,你不是說了只靠近虎杖同學一個人嗎,為什麼我剛回來就聽說你和夏油老師……你是被我照顧大的,我不希望你做錯事。我今天確實太沖動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不對勁。
正常人會這樣直白的問上床的問題嗎。
乙骨憂太雖然很喜歡吃醋,也很偏執,但總感覺他今天的行事作風很詭異,也可能先五條悟後夏油傑,他受的刺激太大了?
但他又不喜歡我,整這些花裡胡哨的真沒意思。
看我一直盯著他,乙骨憂太無奈的又回應了我的第二個問題:“我沒有刻意跟蹤你……我只是視線被辦法不落在你身上。”
他騙人。
有些事情明明發生在他在國外出差時,為什麼他會知道?
心底生出些古怪感,我不安的後退一步看著他生硬地說:“你以後不要跟著我了。”
乙骨憂太低聲看著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語:“對不起,是我做得不對,對不起。”
黑色的瞳孔不斷顫動,在電影院的燈光下透著層濃鬱的褐色。
看到他這樣,我又有些自責起來。
是我說話太重了嗎?
於是我飛快地檢視了他的好感度。依然只有可憐的三十,甚至又掉了五點。
可乙骨憂太現在的狀態看起來真的不太好,我試圖安慰他:“你也不要太在意,畢竟這只是個遊戲。我得成功通關,你也總會遇到自己喜歡真正的女孩子的。多看看其他人吧憂太,別盯著我了。”
乙骨憂太重複:“遊戲……?”
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這一次他沒有再阻攔,只是安靜的目送著我。
走出電影院後,意外的,虎杖悠仁還站在原地。
我走過去擦了擦紅紅的眼眶看著他:“你怎麼還在這?”
“剛才我有些沖動……想和西園同學你確認一下,乙骨學長沒有強迫你吧?”
像是對背後說了自己前輩壞話,虎杖悠仁有些不適的摸了摸自己的鼻頭:“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我出來後才想起來你好像哭了……有些讓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