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神情只維持了片刻,五條悟的臉上恢複了快快樂樂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他單手抱著我回到了房間:“傑,你知不知道穗穗剛剛怎麼了,她居然是因為……嘰裡咕嚕……”
我扯著他的臉不讓他說話,五條悟滑膩的面板被我扯的很快瀲灩上一層粉。
夏油傑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們打鬧,房間裡沒拉緊的窗簾透過來一點光,剛好灑在他身上。
男人頭發很長,黑色的套頭毛衣包裹著膩白的身體,鎖骨鋒利的讓人想在裡面游泳。被他冷淡的神色注視著,我的動作僵硬下來。
總感覺這家夥成年當了老師之後氣勢更足了。
我趴在五條悟懷裡瑟縮了下,拽了拽他的衣服:“不玩了,繼續看監控。”
五條悟看了眼夏油傑,點頭:“好哦。”
在五條悟的房間裡不分晝夜地看了好幾天錄影帶,中途五條悟和夏油傑都分別出過門,應該是去做任務或者教學了。
溫泉那段影片被我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但遺憾的是禪院家的人都傷痕累累,我們很難準確的判斷出哪裡是因為腦花才出現的縫合線。
在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協助分析下,我初步鎖定了幾個人。
得找甚爾確定下這幾個人之前的習性……
差不多有了思路後,我終於從五條悟房間回了自己屋子。
這裡幾天沒住人,但依然幹淨的一塵不染。窗臺的綠植剛剛被澆過水,窗簾隨著風微微被吹動,陽光的味道鋪滿在木地板上,看起來溫馨又舒適。
高專是不可能有田螺姑娘的,應該是乙骨憂太來幫我收拾過房間了。
我在沙發上坐了會,艱難的塑膠薄膜包著整條腿,打算洗澡時卻找不到沐浴露之類的東西了。
估計是憂太收起來了,我拿起電話打給他:“你幫我收拾屋子啦?謝謝你憂太。”
對面沉默了很久,在我快沒耐心前輕聲問:“你這幾天住在哪?”
“五條悟那,我的沐浴露之類的你幫我塞到哪了,怎麼找不到了?”
乙骨憂太回答:“在洗漱池下面第二個櫃子裡。”
我按照他說的位置微微蹲下,艱難的把瓶瓶罐罐全部端出來:“謝謝啦,不過以後你不用幫我做這些了,我自己可以的。”
更長的沉默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只有空洞的風發出滋啦的撕裂聲。
見他一直沒有說話,應該是訊號不好吧,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腿上的傷口燙的厲害,塑膠薄膜也無法抵禦水流的沖擊,我扶著窗臺洗完澡,出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硝子治療我的腿。
畢竟我得再去趟禪院家。
等到一瘸一拐的挪到了硝子那,外面日光正盛,保健室依然冷冷清清的。
看到我拄著柺杖的過來,硝子臉上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有點好奇:“怎麼這麼看我?”
“怎麼又受傷了。”硝子神態疲倦又溫柔的向我招招手。
我順從的走過去坐在病床上,隨即聞到了若有若無的煙草味。
硝子問:“有個學生,叫熊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
“一面之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