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理論上,腦花的術式需要更換大腦,您可根據縫合線來看出npc是否被寄生。
3.宿主真實的大腦在現實世界,因此腦花無法為您開顱換腦,您是絕對安全的。】
我盯著電子螢幕,開顱?
那腦花豈不是變得很好找,只需要找到禪院家有沒有人做過重大的手術,或者腦子上有開顱的痕跡?
有了這條線索,我觀看時的重點變得清晰起來。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熟悉又甜膩的聲音:“穗穗,你又在看著空中發呆了,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嗎?”
啊,被五條悟發現了。
我慌亂的轉過頭,發鬢間的紫藤發簪搖晃著,軟綿的腿用不上力氣,整個人一頭就要栽倒在五條悟的身體上。
五條悟好整以暇的長腿後撤,伸手接住了投懷送抱的我。
只是他的手卻沒有觸碰到我的面板,這是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只要他想,我永遠也碰不到他。
我在他懷裡借力坐直身子,看向對面的人打算找個藉口含糊過去。
五條悟眼睛眨了眨,忽然間又放鬆了身體,慵懶的躺在我身後:“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不要騙我。”
可惡、可惡的六眼。
那麼敏銳是要幹嘛啦,玩家會心虛的啊喂。
我氣鼓鼓的推開他,雙手抱臂拿著遙控器往後退,決定不理他重複第二遍看這些泡溫泉相關的內容。
夏油傑用糾結的表情看著我:“穗穗,你是要看些什麼呢?”
他的表情好奇怪,就像是在擔心我看上禪院家的哪個人想多看幾遍他的身體一樣。
發現他們誤會了我的想法後,我立刻臉色爆紅的解釋:“因為我之前腦子裡那個壞東西它的本體就是一團腦花,很惡心的那種。所以我想,如果腦花的存在需要寄生在其他人身上,那隻要找到它寄生的證明,比如縫合線,或者開顱的痕跡,就能找到它。”
夏油傑看起來鬆了口氣:“好,所以我們現在看溫泉,是為了看清楚這些人身上有什麼疤痕嗎?”
“是的。”
五條悟在旁邊湊過來:“可是穗穗,如果腦花寄生的物件身份地位不足以被記錄,我們也可能會遺漏掉的。”
“我倒是考慮過,但腦花之前表現出的真實性格是個有所圖謀的人。”我有點謹慎地說著,“如果在禪院家毫無身份,那他搶奪這具身體的意義是什麼呢?而且,就當是在做排除法吧。”
夏油傑問:“等等,穗穗,你為什麼說他有所圖謀?你知道他的目的嗎?”
這樣問著,他面無表情的幫我把卷起來的裙子整理整齊。
“因為他之前說過,奪取我的身體,是為了生下六眼的孩子。”我懨懨的抱著五條悟的抱枕,歪歪腦袋看著他。
“反派不都是一樣的嗎,不幸的童年,悲慘的得不到救贖一生,臨死前決定推翻腐朽的咒術界,更狠一些的會選擇毀滅世界,總得圖點什麼。或者更高階點的,會整天把大義掛在嘴邊,然後犧牲別人也犧牲自己,喜提be結局。”
夏油傑感覺這話輻射性有點強,勉強的笑著說:“看來穗穗很瞭解少年漫。”
我捂著眼睛不說話,只從指尖縫隙中去看禪院家的男人們。
他們環肥燕瘦,各有風姿,直到看得有些氣血翻湧,我拍了拍五條悟的手:“你帶我去一下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