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又被我逗笑了,健氣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嗯嗯,肯定是這樣!”
話音未落,我又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虎杖悠仁轉過身去肩膀聳動,一副努力憋笑的樣子,他擦掉眼角生理性笑出來的淚花歪頭問:“不然還是溫度升高一點吧?”
我悶悶的坐會沙發上,固執的不願意調低溫度。
虎杖悠仁也不再建議,笑著遞了件自己的新衣服給我,轉過身繼續洗衣服了。
果然如他所說,洗的很快。
轉瞬的功夫他已經洗好,擰幹,掛在衣服撐子上。
但是因為裙子的材質特殊,虎杖悠仁擰幹時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水珠還是順著衣架不斷掉下來。
我有點苦手的看著濕噠噠的衣服,抱怨的問他:“這麼濕,我怎麼帶回去啊?”
虎杖悠仁看看我,又看看裙子低頭不安的問:“好像確實不太好拿,你住在幾樓方便說嗎?不然等衣服晾幹我給你拿上去吧?”
這是個能完美解決問題的好辦法,我立刻答應:“嗯,我在四樓。”
洗完了衣服我和他交了ine,約定好等衣服幹了他就給我送過去。
剛好此時手機震動起來。
我接上電話,對面傳來乙骨憂太的聲音:“穗穗,我受傷了,你方便過來嗎?——對了,穗穗,你一個人來。”
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強調最後一句,我還是回答:“好,你等我。”
虎杖悠仁沒正形的靠在陽臺邊:“西園同學要回去了嗎?”
我眯了眯眼睛:“怎麼,你很想讓我留下來啊。”
虎杖悠仁連忙雙手合十:“我不是這個意思,抱歉,西園同學。”
我嘆氣:“不要這麼沒大沒小,其實你應該叫我前輩,按學齡來說我是二年級。”
實際上我已經是老師的年紀了。
但礙於之前確實在系統操作下和乙骨憂太一起讀書,所以自稱二年級也沒什麼問題,反正遊戲裡的身體和臉確實還是這個年紀來著。
虎杖悠仁有些震驚,站的歪歪扭扭的姿勢也立刻變的直挺挺的:“什麼,居然是前輩嗎……!”
享受著後輩尊敬的眼神,我和虎杖悠仁告別後上了樓。
剛回到宿舍,我推開門就聞到濃重的血腥味,乙骨憂太整個人蜷縮在我的沙發上。
不會弄髒我的沙發吧,我漫不經心的想。
房子的窗簾被拉上了,即使是白天,房間裡也有些黑。
藉著微弱的光我只能看到他腹部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著血,慢吞吞的踢掉鞋子走過去:“怎麼不開燈?傷口還沒處理嗎?”
“穗穗,你去哪裡了。”他疼的說話都有些茫然了,但看到我還是竭力睜開眼睛坐起來。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我還是實話實說:“剛剛遇到了個很可愛的學弟,他幫我洗了下弄髒的裙子。”
注意到我毫不猶豫的說辭,他的睫毛失落的垂下來,掩藏住其中的情緒:“你和一年生們相處得很好,和五條老師還有夏油老師也相處得很好,穗穗,你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