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主動,除了滿身蠻力實在討厭,他沒做錯什麼。
我嘆口氣悶悶的把自己埋進柔軟的被子裡。
“只要我允許,就並不卑劣。”
允許你喜歡我。
允許你吃醋。
允許你佔有。
五條悟聽懂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被鼓勵到的他興致勃勃的像拎鹹魚一樣將我翻了個面。
我吞吞吐吐的拒絕:“能不能,不要從後面抱我,好難受。”
五條悟拉長了調子惡劣的撒嬌:“其他都可以順著你,這種時候,不可以哦。”
……
第二天起床渾身疼的要命,濕透的床單被風吹幹後留下色澤分明的痕跡。
五條悟蹲在床邊只露出一隻眼睛看我,目光灼灼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事的小貓。
“你渴不渴,餓不餓,肚子痛不痛?”
看著他漂亮的臉蛋,我有點後悔。
或許我不應該和他進展這麼快,如果我真的出事了,悟會不會很難忘掉我。
但我這麼自私,又這麼喜歡他,沒辦法接受他很快投入別人的懷抱。
我支起自己的身體憐愛的看著他:“我不渴,不餓,肚子有點痛。”
吃飽喝足的小貓悟仰頭看著我,溫馴的將肉墊搭在我肚子上幫我揉,邊揉邊試探著問:“會痛啊……對不起哦,這樣會好點嗎?”
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額頭上氣到出現了個井字:“你現在賣乖有什麼用啊!昨晚溫柔點不是比現在撒嬌要好嗎!”
五條悟的小貓腦袋更加縮起來了,他把臉貼在我的肚子上:“對不起嘛。”
他都道歉好多次了。
因為穿著單薄,胃上源源不斷地傳來屬於他面板的溫暖觸感。
被壓著摸頭發這個姿勢他可能並不舒服,但還是沒有動任由我撫摸。
算了。
我捏了捏眉心,長呼口氣。
可能是此時外面的陽光太好,空氣裡彌散著細小的塵埃,五條悟又分外乖巧,讓我起了點攀談的興致。
我的語氣鄭重:“悟,我要去做一件事,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等我回來,好嗎?”
五條悟掙紮著起來,瘋狂搖晃我的肩膀:“你這樣說好像立fag,快撤回!”
我一言難盡的看著他,想問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超會破壞氛圍?
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五條悟忽然傾伸覆壓上來,用手捂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