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點我也沒有等到五條源真。
看來不是他啊。
接下來要驗證的是五條隼。但距離兩點時間還早,我慢悠悠的挪著輪椅吃了早餐,又去看了獵奇的電影,最後去做了個舒適的按摩。
因為選擇了最昂貴的價位,店內裝修潢金碧輝煌,環境很好。因為有正事,我果斷拒絕了經理推薦的據說手法很好的翹屁嫩男,隨手點了一位看起來抗壓能力就很強的侍應生。
侍應生的按摩手法比五條悟嫻熟多了,她溫溫柔柔地問著我輕重緩急,手指的力道讓我舒服的想要呻吟。
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豪華包廂的門被襲擊者踹開,與此同時兩只咒靈飛撲進來,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是五條隼嗎!
我正要去推倒侍應生,就看到她十分熟練的鑽到了床下抱住了自己的頭。
“……”
好快的反應速度,我應該送她去當咒術師。
不過好在這樣我就不用抽出餘力保護普通人了,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豎受矛匣正要發動反擊,那兩只咒靈忽然像是被扁平擠壓一般變成圓潤的球,兩個球的背後,站著穿著高專制服的夏油傑。
原來這就是咒靈操術嗎,好像寶可夢大師啊?
正感慨著,我發現更離譜的是他左右手上提著一個人,一邊是來襲擊的殺手,另外一邊是正在咒罵豈有此理之類的五條隼。
五條隼也是一級咒術師吧,看樣子是被夏油傑瞬殺了?
夏油傑到底做了什麼,那個殺手的眼神都看著清澈了喂!
我對他有了新的認知。這可能就是在絕對的實力前,一切詭計都無處遁形吧。
靠近門的侍應生看到這一幕,戰戰兢兢的想要逃跑,但夏油傑結結實實地擋住了路,侍應生只能喊:“救、救命。”
我眼疾手快的給了她一手刀,又在她身上放了把小費。
看到我的動作,夏油傑也把殺手打暈過去,單手提著五條隼,再用另一隻手把我抱到輪椅上。
五條隼被這一幕刺激的又開始大喊大叫:“姦夫□□,成何體統!”
“你肚子裡的孩子難道是這家夥的野種!”
“咒靈操術,你會付出代……!”
他實在太聒噪,夏油傑眉毛一擰,也如法炮製打暈了他。
我正要也肘擊五條隼,卻看到夏油傑整個人蹲了下來,黑色耳釘透著無機質的冷感,目光冰涼的盯著我的腹部問:“肚子裡的孩子,什麼意思?”
他的身體緊繃像是拉滿的弓,眼神晦澀不明想觸碰我的肚子。
幹嘛擺出一副質問的樣子,我把他順滑紮起來的丸子頭揉亂:“當然是聰明的穗穗大人騙他們的,我的孩子只能是小蛋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說完這句話後剛剛還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下來。
夏油傑無奈的笑了笑,回頭看了眼摔倒在地上的五條隼若有所思的說:“總感覺他的咒力流動方式有點熟悉……”
可能是他認識五條家的什麼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