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在房間睡覺,讓六眼一直站著等她?”
“五條悟小時候不是誰碰都要開無限嗎,怎麼被這個女人推搡也不掙紮一下!”
“不,你們都忘了嗎?五條悟小時候也只和她玩,送其他女孩來他就眼高於頂,像是看一眼都要玷汙了他的六眼似的。”
“六眼看到攝像頭了,捏碎了?這也未免太寵愛這個女人了!”
眾多族老沉默片刻,決定另闢蹊徑。
“不然,我們研究一下六眼為什麼那麼在意她?複刻個類似的更好掌控的女性?”
“此乃正解,絕不能讓她被獨寵,誕下六眼的孩子已經是足夠的恩賜了。”
“之前準備的那孩子倒是用的上?只是性格相差太遠。”
於是他們回想了一下從小西園穗做事的風格。
“試圖以普通人的力量毆打六眼?”
“脾氣超壞,一點就炸,一炸就哭,誰也奈何不了她?”
“從不主動靠近悟,等著悟上鈎?”
族老們沉默,開始擔憂起自家六眼是不是因為從小太強大被奉若神明,以至於養成了貓咪型受虐狂體質,對不喜歡他的人更熱情?
看到影片裡捏爆最後一枚攝像頭前還做了個鬼臉挑釁的五條悟,五條家主忍無可忍的親手關掉了螢幕全黑的監控影片:“成何體統!喊西園穗過來!”
……
聽到侍從的傳召我有些意外,自從我來五條家後,這是第一次家主指名要見我。
大概是因為五條悟捏碎了攝像頭?
我猜測著原因,打算換好衣服獨自去見五條家主,五條悟卻跟在了我身後。
我問:“你跟著我幹什麼?”
五條悟大搖大擺走在路上,肩頸帶著手臂一晃一晃:“我也要去找老頭子。”
如果他不是五條悟,這個囂張的走路姿勢早都被路人打死了。
我深呼吸口氣,生怕他是要去和五條家主告狀,暗中有些惡毒的兇他是壞東西。
“你又在心裡罵我了?”他笑到肚子痛,“你真有意思,表情也太好猜了吧哈哈哈……”
我扭過頭徹底不理他了,走的又急又快。
他身高腿長慢悠悠地跟在我身後,我們很快就到了主宅。
推開門,烏泱泱的一群老者正襟危坐,面色嚴肅地看向我。卻又在看到我身後的五條悟時,眼神裡多了幾分……怒其不爭?
我懶得多看他們的臉色,跪坐下來低著頭不說話裝乖巧。
氣氛凝滯了一陣,五條家主率先說:“最近在五條家適應的還好嗎?”
我都適應了一個月了,這會兒才問?
我默默腹誹著回答:“很好。”
“看來最近你的咒力有所精進,不過你不要總是纏著悟,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忙……明白了嗎?”
他在說什麼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