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閑著,我探頭親吻了下他的唇角。甚爾愣了一瞬,立刻單手鉗住我的脖頸將我壓向他,濕潤的、柔軟的東西舔舐著我的舌,他的呼吸聲有些粗重。
直到我被吻的氣喘籲籲,他才放開了我,聲音喑啞的說:“我仔細聞過了,你應該沒什麼問題才對。”
想到他‘聞’我的方式,我的臉又瞬間通紅。
打破這種美好氛圍的是再次發出聲音的系統。
它在我腦中尖銳的暴鳴,讓我眼前一黑。
【西園,你和這種遲早要死的人到底在糾纏什麼?快去找五條悟啊!】
我瞬間臉色慘白。
“嗚……”
腦髓深處宛如被鈍刀硬生生撕開的錯覺讓我忍不住哽咽出聲。
可能是因為剛剛接吻結束,甚爾的態度好的離譜,他有些擔心的問:“怎麼了?”
“剛剛那個東西,又在說話……”我晃晃腦袋,想把那個聲音晃出去。
【西園穗!不要再把我的事告訴這個廢物了!】
我抗拒著腦中的聲音,眷戀的將頭埋在伏黑甚爾的胸膛,忍不住顫抖著說:“他說,甚爾是個會很快死掉的廢物。”
伏黑甚爾絲毫不在意被詛咒死亡這件事,他只是用手指一下一下撫摸著我的頭發,見我實在痛苦,良久他說:“我看不出你有什麼問題……你去找六眼看看吧,就是你今天早上的那個相親物件。”
“我不要!”我從他的懷抱中退出來,“我討厭他!”
五條悟,又是五條悟!
我永遠忘不了父母對他卑躬屈膝的樣子,也忘不了他眼神冷漠目空一切的醜態。
我絕不會向他搖尾乞憐!
見我這樣抗拒,甚爾微不可察的嘆息一聲:“那我幫你想想別的辦法。”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重新埋進他懷裡。
雖然表面上我很相信他,實則我正不以為意的想,甚爾又窮又弱,沒什麼門路,當然沒能力解決我這個古怪的頭痛,剛剛恐怕也只是誤打誤撞緩解了我的痛。
但作為最體貼的女朋友,我當然要維護他的自尊心,不會在這種時間戳破他。
就像是哄大狗狗一樣,我揉了揉他的頭發說:“那就辛苦甚爾啦。”
他不習慣被這樣對待,果斷拍開我的手,又捏了捏我的後頸肉說:“如果能治好,要付費的。”
我低著頭不回答。
在錢這方面甚爾有些不乖,畢竟我有錢的時候願意給他錢是寵愛他。但現在我們家的經濟狀況已經很不好了,不然我也不會去和那些壞東西相親。
他好不懂事哦。
算啦,善解人意的我決定原諒男朋友一次。
我黏糊糊的用臉臉頰貼著他的手,換了個話題:“我該走啦。”
“嗯?”甚爾眯了眯眼睛,“這麼快就要走,不高興了?”
我搖頭:“我出來相親一整天了,回去太晚家裡人要擔心的。”
雖說真實原因是我確實是不太高興,我也受夠這裡窮酸的拉麵味了,但我不能讓男友難堪嘛。
甚爾盯著我的眼睛,似乎在判斷我有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