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太情願地在他臉頰飛速印下一個吻。
謝妄簷不動聲色地點著唇,黑眸凝視著她,提醒:“昭昭,應該親這裡。”
矇混過關看來是不行了,路青槐一顆心被他攪得黏糊,鬼迷心竅地照做。
他像是終於滿意,不再捉弄她。
路青槐不知道的是,作為禮尚往來,下次她受傷時,他會回以同樣的吻。
後面的生活基本步入正軌,路青槐想起來,他們似乎從未約定過一週的次數。以至於晚上兩人躺在床上時,她直挺挺地靠在邊緣,不知該不該主動抱他。
路青槐正迷糊地想著要不要開口,謝妄簷已經穿過她的腰肢,將她往他的方向撈過去。
她體重輕,夜裡睡覺穿得也不多,熾熱的體溫如火山般遞過來。
這間床上有許多不堪入目的回憶,啟用片段僅需要一個對視的眼神,忘情地接吻似乎並不需要理由,一切皆在曖昧的氛圍中,憑藉著本能升溫。
路青槐學會換氣,但仍舊架不住他愈發熟練的深吻技巧,不多時就已目光渙散,素淨的臉龐浮上瑰麗的霞色,“要不我們一週做兩次?”
謝妄簷扣著她的後腦勺,舌尖裹挾著她的下唇,輕緩慢碾地吻。
曖昧的聲響在夜色裡分外惹人心猿意馬。
“兩次是你的最低需求?”他誤會了她的訴求,聲色喑啞地說,“我可以滿足。”
什麼最低需求!路青槐的手被他高舉過頭:“我說的是上限。”
“上限兩次?”謝妄簷停下來,正色看向她,“會不會太低了。”
見他中斷攻勢,路青槐垂眼解釋,“我們平時都要上班,工作挺耗費心神的,需要各自的空間休息。一般情侶好像是一週一次,但你的……”
說到這裡,她莫名不敢看他深晦不明的視線,並攏雙腿避開熱源,咬著下唇說:“你的情況特殊,所以合理地增加了一次。”
他應該是屬於性.欲旺盛的型別,路青槐搜查過資料,很少有男性會在這個年紀,有這麼強烈的需求。而且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距離他的上限還相距甚遠。
謝妄簷鉗制了她的雙手,卻沒再往下。
“那就先約定兩次。”
見他答應,路青槐蜷了下腳趾,“這周已經做過一次了。”
“今天是週末。”謝妄簷託著她的後腰,慢慢往上抬,直到她在他身上跨坐落定,“以每個週末為界的話,這周還欠一次。”
“……”路青槐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這周是第一次執行規則,不能算在內。”
“好吧。”謝妄簷依著她,“經期自動往後延?”
路青槐想了下,覺得應該沒問題,紅著臉點頭。
提出要約定次數的人是她,細節問題他倒是考慮得比她全面,捏揉著她的虎口,清雋眉眼壓抑著欲色,繼續同她商討,“累加的權利交給你,好不好?”
她沒明白他的話,眼裡浮出些許困惑。
“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惹你生氣,你就扣減一次。”謝妄簷說,“讓你失望和難過的時候,可以疊加,扣成負數。”
規則聽起來很新奇,路青槐眼眸瞬亮,感興趣地問,“負數會有什麼懲罰嗎?”
“當然有。”謝妄簷眼底覆上寵溺,“你可以想任何辦法,讓我取悅你。而我只能隱忍,任你處罰。”
他用詞並不輕佻,路青槐卻聽得面紅耳赤,腦補了一萬種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