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龍馬端起杯子,一股濃濃的果酒味往他鼻子裡沖。三個未成年到底是從哪裡搞來的酒?誤飲還是故意的?他黑著臉看向不二裕太,總覺得他的嫌疑最大。
佑裡像是知道他在做什麼,用腦袋蹭他,聲調黏糊糊的像剛學著說話的小孩子,“是果汁,好喝的,龍馬要嘗嘗嘛?”
她的發頂正好抵著自己的喉結,蹭得他有點癢。越前龍馬嚥了下口水,伸手隔開佑裡的腦袋。
“嘗嘗嘛!”
“乖,我不嘗。”越前龍馬輕輕拍了拍她的發頂,耐心回答。
“真的很好喝的,不騙你。”佑裡眨巴著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嗯嗯,我喝過了,好喝的。”越前龍馬胡亂回答,捋了捋她的劉海。
見佑裡“活潑”起來,不二週助壞笑著調轉鏡頭。
“不二學長,不要太過分。”越前龍馬皺眉看向不二週助,忙將佑裡摁進懷裡。依照不二學長的腹黑程度,不知道佑裡事後得有多尷尬。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佑裡也不鬧騰反而安靜了下來,乖乖地抱著他不放。
“越前的反應可真快啊。”不二週助可惜地說,又將鏡頭對準了一直沉默的森田雪乃。
“雪乃?知道我是誰嗎?”
森田雪乃悠悠睜開眼,像機器人一樣緩緩扭動脖子,掃視四周,先是對著不二週助大喊道:“我認識你!過分的!不二週助!”
說完又機械地扭過脖子對著越前龍馬,目光如炬,用恨鐵不成的語氣問:“佑裡,你怎麼還在和越前那小子膩歪!他連你生日都不來,什麼狗屁男朋友!”
越前龍馬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什麼都沒反駁,只是默默捂住佑裡的耳朵。
佑裡打了個哈欠,將龍馬抱得更緊,不認可地嘟囔道:“哎呀,和你說了龍馬在忙了!”
越前龍馬心疼地撫摸著佑裡的後背,默默在心裡下定決心,“明年一定不這樣。”
森田雪乃說完就忘,邏輯混亂地將話題轉回不二週助身上,“我再也不要和不二週助玩了!他居然說我的洋娃娃像笨蛋裕太一樣可愛!”接著她開始無差別地攻擊所有人。
不二週助捂著嘴笑,這大約得是幼稚園時期的事情了,雪乃居然這麼記仇嗎。這麼多把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用了。
“不二學長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越前龍馬無語地看向心情大好的不二週助。
“這種機會可不多,當然要好好留念了。”不二週助笑眼彎彎地看著自己弟弟,又故意問他自己是誰。
越前龍馬用憐憫地目光看向一聲聲喊哥哥的不二裕太,不二學長真是可怕……
好在沒一會兒森田學姐的母親就趕了過來,暫時中斷了不二學長的惡趣味。
不二週助收斂笑意換了副面孔,態度恭敬地和森田夫人再三致歉。森田夫人一向喜歡他們,並未指責,只是尷尬地將死死地扒著門框痛罵所有人的女兒趕緊打包塞進車裡。
“哥哥,我困了。”不二裕太揉著眼睛,仰頭看哥哥。
不二週助彎下腰,“嗯?哥哥抱你回家?”
“好呀!”不二裕太甜甜地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