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雪乃撇嘴,依舊掛在佑裡身上,“我就是不給周助哥拍了!”
不二週助聞言也不生氣,只是一味地說好好好,讓雪乃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被佑裡安撫好的呆毛又立了起來。
送雪乃回家以後,佑裡和不二週助也有驚無險地到了家門口。
“在想什麼?”不二週助凝眸望向她的耳垂,還是紅豔豔的。
佑裡不自在地捏了捏耳垂,耳垂的溫度比手高上許多,“沒什麼,胡思亂想罷了。”櫻乃的表白結果與她有什麼關系,真的是胡思亂想。
“哦哦,很少看到佑裡這樣發呆呢。”不二週助沒打算追問,幫她停好腳踏車,目送她進到屋裡便回家了。直覺告訴他佑裡的異常或許與越前有關,但會是什麼呢?他摸摸下巴,暫時還想不出來。
家裡照例是空無一人的。佑裡放下包,撲倒在沙發上。
每當這種時候她就會忍不住嫉妒越前,不僅有父親還有卡魯賓在家等他。越前叔叔雖然有些不太著調,但好歹一直陪著他。卡魯賓更是不用說了,沒有什麼是貓貓不能治癒的。哦對,還有菜菜子姐姐……
佑裡長嘆一聲,這一切怎麼能讓她不嫉妒呢。
想著想著,她又突然彈坐起來。
不對!她怎麼又在想越前的事情了!
她拍拍臉蛋,試圖讓自己恢複正常。
‘叮咚——’
佑裡點開手機,是母親的語音回複。“事情有些複雜,你別問了,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上下學要和周助一起,我和你淑子阿姨說好了。”
聽母親的語氣,事情似乎不單單是猥瑣這麼簡單,她眉頭微鎖,回到:“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幾分鐘後,訊息還是未讀狀態。
她退出和母親的對話方塊,看著列表裡正好緊挨著的越前和櫻乃,又陷入了沉默。
如果表白成功的話,也許他們會發朋友圈紀念一下?她揣測到,做賊似地點進兩人的朋友圈觀察了一圈,兩人都沒有發新的內容。
心中懸而未決的感覺似乎淡了些許。
不對,你這是在做什麼呢,窺探別人隱私嗎?佑裡拍拍自己的腦袋,又躺倒在沙發上,默唸清醒二字。彷彿只要說出來,就真的會有效果一樣。
母親說事情有些複雜……佑裡翻閱起今天的新聞,沒有一條提到有變態尾隨學生的事情。不對吧,幾個學校都出現了受害者怎麼會完全沒有報道呢。
她又凝眸往下翻閱,只見有一家媒體報道偵探毛利小五郎又將協助警方偵破一起大案,點進去看正好是母親所在的警視廳。
媒體強調警視廳也發布了懸賞通告。
等等,是殺人案的懸賞通告?!
佑裡瞪圓了眼睛,莫非和這個案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