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他沒有資格。
杜芳泓說，“坐這吧，一起。”
“是……”杜芳泓開口，林競才敢在這裡坐下，他坐在了側邊上。
畢綃和杜芳泓坐在長邊一側，畢綃坐在兩人中間。
三個人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吃披薩，在此之前，畢綃還做了準備工作，她找到了一檔脫口秀節目，用手機外放。
邊吃飯邊看脫口秀，這對杜芳泓和林競都是別樣的體驗，而這對糙a畢綃是常態。
三人中，杜芳泓和他高冷的人設很相符，笑點最高，十句能笑一句，畢綃的笑點正常，五句一笑，與他們倆相比，林競的笑點低到離譜，脫口秀演員講的每一句話他都想笑。
但他盡量忍著不笑，因為杜先生沒有笑。
<101nove.a back 時，林競終於忍不住了，第一個哈哈哈大笑了出來。
畢綃和杜芳泓齊齊看向他，因為從沒見過鐵漢哈哈。
林競被兩人盯著，自知人設崩塌，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他囧在原地，一個沖動，把手裡的披薩全塞進了嘴裡，捂著嘴不停地嚼，眼珠子都急得鼓了出來。
畢綃捶桌，“確實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杜芳泓看到她破功，也跟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換過眼神，全都不顧形象地大笑起來。
快樂是會傳染的。
“吃完飯，我帶你倆去oon喝酒吧。”畢綃說。
杜芳泓和林競這次的反應是一樣的，都愣住了。
畢綃表情很隨意，“不想去嗎？這只是建議，可以拒絕。”
杜芳泓說，“想去。”
她要帶他去她的地盤，他求之不得，只是……
“你……”杜芳泓心疼地看著她的臉。
“哦，你擔心這個啊。”畢綃食指在左臉上像點火柴般輕擦了一下，問，“有損我的美貌嗎？”
杜芳泓搖搖頭。
畢綃得意道，“是吧，這是戰損妝。”
杜芳泓花了兩秒領悟到這個詞的意思，笑了。
三人吃完飯，收拾好殘局，畢綃背上電腦包，拿著鎖，把門鎖好，一起去下一個地方。
牆上的乳膠漆已經幹了，被塗鴉的地方變成了嶄新的白牆，看不出被塗過的痕跡。
好像是新的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