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鑠，比喻的喻，眾口鑠金的鑠。”她笑了下，“說來很有趣，我們還曾做過一段時間的敵人。”
那時候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就是畢綃和喻鑠，一個是apha，一個是oega，因為性別和美貌，二人得到了很多的關注。
喻鑠不喜歡畢綃，覺得她特別傲慢，對誰都愛答不理，兩人做過副同桌，沒說上幾句話。
畢綃當時是那樣的，和誰都不親近，什麼都沒所謂，既然喻鑠不跟她說話，那她也不跟對方說話就好了。
如果一切都平穩前進的話，她們不可能成為朋友，但在喻鑠身上發生了一件地獄般的事情，讓兩個女孩子有了深深的交集。
要不是畢綃，喻鑠可能都無法再活下去。
那件事後，她成為了畢綃的崇拜者。
杜芳泓問，“敵人怎麼會變成好朋友？”
“不打不相識嘍。”回到了臥室，畢綃揉揉男人的頭發，“我們一開始不也是敵人，我是狗仔，你是神秘富豪，還不是一樣談戀愛？”
杜芳泓聽到這裡笑了，他註冊露露網站是因為查到了畢綃和金真情的關系。
他登入網站註冊成vvip，在vvip的會員列表裡，他找到了一個特徵很像畢綃的人，他對她標識“有好感。”
後來，他果然透過這種方式找到了她。
畢綃問，“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嗎？”她將男人抱起，放到床邊，雙手捧著他的下巴，拇指在他臉上揉來搓去，“快點告訴我笑什麼？”
“因為……我很喜歡你的資訊素。”他凝視她，臉頰上暈出紅酒顏色，對著好奇的apha坦白，“從你第一次跟在我的車後面開始。”
畢綃之前猜對了，第一次，他就聞到了她的資訊素。
不過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她很開心。
她說，“你能聞到其他人的資訊素。”
“嗯。”杜芳泓猜到林競已告訴了她，就算林競不說，這件事他也不想再瞞著她。
畢綃笑道，“好家夥，原來我才是獵物。”
杜芳泓狡猾一笑，他下巴尖尖，眉眼彎彎，笑起來倒真像只奸詐的狐貍。
畢綃問，“從小就這樣嗎？”
“不是，是從分化那時開始的。”
“幾歲分化的呢？”
“13歲。”
被綁架後一個月內，杜芳泓開始了性別分化，他分化的年齡比同齡人要小兩年。他那時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一直在看心理醫生，醫生說不排除是受綁架事件刺激導致過早分化。
分化之後，他發現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他能聞到身邊所有a和o人的資訊素，哪怕他們戴著抑制環。
從此，他的生活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味道。
聽到是13歲，畢綃嚴肅起來，問他，“為什麼我說要去夜市時，你不告訴我這件事？”
杜芳泓說，“想和你在一起。”
畢綃託著他的臉，眼裡是數不盡的溫情，她說，“我們可以去別的地方。”
“想和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傻子，我想去的地方有很多，下次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沒什麼想去的地方，跟著你就好。”
畢綃看著他，嘆了口氣，“小芳……”
她喊他的聲音變得粘稠，手指在他鎖骨上畫圈。
男人家居服上的扣子不知何時被她解開了。
“幹嘛……”杜芳泓的眼神有幾分朦朧。
“想親你，想啃你。”女人看向他的眼神拉絲，虹膜慢慢變成藍色……
她再一次把他抱起來，資訊素和著酒精一起燃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