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身邊仍是那四個男人,只是被白輝困住,掙紮不已。
她漸漸感到有一股寒氣逼近,但又不似那麼冰冷;反倒是如月輝般的皎潔。
“你是……”
女孩沒出聲,輕輕低下頭,好奇的打望著跪在地上的少女。
——被撕扯開裙,淩亂的貼在她的身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順著烏發下,是那若隱若現的乳|溝;女孩的眼中卻是一股幽藍,她望著地上的少女不再冰冷。
她悄悄脫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少女身上。氿兒一驚,在感受到漸漸溫暖時,她抬頭忙問:
“你是誰?”
“剛剛,是你救了我嗎?”
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沉寂。
月光輕盈的灑下,似乎能為這寒冷的夜稍稍帶來一些溫暖。
但那一晚,真正使氿兒溫暖的,是一陣沉寂後,握著她的手——雖然微涼,但總似有不盡的力量,從她的掌中不斷傳遍自己的全身。
憑著感覺,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個女孩,只是她一直未開口,而是用手緊緊的將她握住,偶爾有她的細發,掃到自己的面板上
……
“哎,姑娘,姑娘,你醒醒啊,怎麼一個人在這睡著了?”
氿兒被輕輕的搖晃聲喚醒,身邊是一個婦女急切的聲音。
街邊又有了陣陣熱鬧的吆喝聲,她輕輕坐起,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急忙往身下摸了摸;可奇怪的發現,她絲毫不感到疲憊,反而神清氣爽。身下的裙衣也完完整整,絲毫沒有了昨夜的扯痕。
“哎喲,姑娘,你可算醒了,可嚇死我了!”
婦女長呼一口氣,進而將氿兒扶起來。
“謝謝您。”
“姑娘,你沒事就好啦,你看,要是不嫌棄,就到我家去吃個便飯吧!”
“啊,這……不太好吧,我很感謝您能這般待我,但您真的不用這樣的。”
“哎喲,姑娘,你別客氣,所謂相見便是緣,你我今日能一見也是緣分呢,我也只是小家小戶而已,姑娘這般,莫不是看不上我罷?”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
氿兒忙解釋道:
“那就對啦,走吧走吧,我家離這兒不遠的;我丈夫姓蕭,你就叫我蕭嬸吧。”
“蕭嬸”
“哎,你這孩子真乖,不知姑娘叫何名呀?”
“氿兒,蕭嬸,我叫氿兒。”
“氿兒……這名字真好聽。走吧,走吧;哦!對了,我一早就看見你身旁的那隻兔子了,是你的吧?別忘了,這麼好的兔子可別丟了。”
“兔子?”氿兒不解
“對呀,就在你身邊的,全身雪白雪白的,漂亮的很呢。”
氿兒蹲下身,伸手摸到了它。小小的一隻,她把它抱起來,一點也不鬧;倒是泛著一陣淡香,氿兒順順它的毛,雖然不清楚它從哪來,但就像簫嬸說的,相見便是緣,
你我也是有緣分的吧?氿兒想著,心中不禁一喜。
她突然想起昨日相救自己的女孩,氿兒摸摸她,小聲說道:
“小家夥,以後就叫你小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