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晃兩下後,悟咪的尾巴捲起來,往北山秋的袖口裡鑽。
當然,這都是北山秋眼中的畫面。
至於五條家長老們看到的,就又是另外一番場面了。
但是他們只敢在心裡尖叫,倒是沒人敢吵醒睡著的五條悟。
於是長老們看著北山秋像回自己家一樣,邊單手抱著五條悟向他們打招呼,邊準確的朝著五條悟的居室走去。
等到二人身影消失在重重回廊中,眾長老如夢方醒。
鬍子長老捅捅禿頭長老:“這是什麼情況?”
禿頭長老滿臉沉痛:“我們喝醉酒,做夢了。”
“好吧,我也覺得。”
.
五條悟的居室,沒有他的準許,其他人不許隨意進出。
北山秋不知道這個規定,知道這個規定的人以為北山秋知道,於是完美的誤會産生了。
大清早醒來的五條悟看到床上的北山秋,嚇得整個人滾下床。無聲的尖叫卡在嗓子裡。
五條悟摸摸自己的臉,又拽拽自己的衣服,發現一切完好,這才鬆口氣。
但也只是鬆口氣。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
五條悟面色恍惚的拉好被子給北山秋蓋上。
此時天還沒亮,北山秋沒醒。
他像三魂丟了五魄一樣,坐在床沿邊思索昨晚的事。
按道理他不會睡的這麼沉。
但事實是,他不僅睡死過去,還和北山秋蓋一條被子睡著了。
他的警惕心沒這麼差勁吧?
難不成是那群老家夥自作主張?
不可能。
五條悟覺得不可能,一是他們沒那個水平,二是沒那個膽子,三就是如果真是他們幹的,不可能就是純蓋被子睡覺這種程度。
將所有的想法在腦子中過一遍,五條悟瞅瞅床上安靜睡覺的北山秋。
他眨眨眼,爬上去戳戳對方的臉:“好吧,老子大概知道是誰幹的壞事了,就是你吧。”
他們二人的衣服都沒有換,北山秋的體溫是恆定高溫,五條悟能迷迷糊糊記得他總是往北山秋身上貼,貼熱了又往床邊貼,等冷了又往北山秋身上貼。
好了。
五條悟冷靜地拍一把自己的臉。
不能想了。
在想會爆炸的。
今早還有祭祀活動需要他到場,五條悟換好衣服出門,等祭祀結束,已經是中午。
回來的路上,五條悟看到禿頭長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