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頭,陳夕雯拍了拍蘇梨月肩膀,“我真的不喜歡,你不要為我擔心了,他那個人自大又自戀,整天圍著他的馬球和賽車俱樂部沒個正行,誰會喜歡他啊。”
後面的話林灝沒再聽下去。
到最後他都沒推開那扇門,反而將那條聽到不想聽的話的門縫合上了。
傅硯辭站在他身後,“不去解釋清楚?”
林灝搖搖頭,聲音很低,低的彷彿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結束清楚又有什麼用。”
她不喜歡我。
甚至喝醉酒都在說討厭我。
兩小時後,京城圈內有關林家和範家聯姻的訊息銷聲匿跡,所有八卦的人也都忽然隱匿不敢吱聲。
這件事再登上八卦中心是因為林灝和範麗娜一同出街被拍,須臾又成了大夥兒茶餘飯後的話點。
……
整個暑假蘇梨月都在忙著調查案件的事,轉眼距離舞劇院的面試時間越來越近。
這些天她一門心思都在準備面試的舞蹈上,顧不上傅硯辭。
但傅硯辭會自己找存在感,比如在蘇梨月休息的時候給她拿水,比如她練完給她做減脂餐,為此蘇梨月不止一次調侃他一點兒也不像她剛認識的傅董。
在決定接近他的時候,蘇梨月都不敢想她和傅硯辭會走到這一步。
當時的她就像站在席捲著大風的沙漠上,迫切尋找一顆能讓她依傍的大樹。
沒曾想這一靠,便是一輩子。
傅硯辭正繫著圍裙站在料理臺前給她做減脂餐,他沒戴眼鏡,穿著居家服的模樣和傳聞手段狠辣的傅三爺完全不像。
那雙拿刀砍人耳朵的手此時正在給她做吃的。
這要是說出去,絕對沒人會相信。
蘇梨月想起和他第一次在蘇城停車場的見面,他就拿著刀在她臉龐威脅她,兇狠地對她說:“亂說話的小孩會被切舌頭。”
想到這,蘇梨月不由得笑了起來。
傅硯辭端著蔬菜沙拉走過來,“笑什麼?”
“笑你之前還想切我的舌頭。”蘇梨月靠在島臺邊,兩手往後撐著臺沿,頭一歪,媚態橫生,“三叔現在還想切嗎?”
傅硯辭往前一步,悄無聲息就讓蘇梨月身陷他和島臺中間的逼仄空間,鼻息探出一絲笑後,他用食指挑起蘇梨月的下巴,眸光深沉地凝視她微張的嘴,唇角微勾,“切了多可惜。”
他的手剛洗過,濕濕的,涼涼的覆在蘇梨月下唇,從左往右緩而慢地撫過,拇指指腹的水沾在她唇上,泛著一層旖旎的光澤,尤其和她那張嫵媚的小臉相襯,簡直是在引.誘他進攻。
傅硯辭欺身逼近時,壓在暗處的喉結滾動,近乎蠱惑的聲音飄入蘇梨月耳朵,“我有更好的處理方式,試試?”
“什…”
男人並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在蘇梨月不留神之際,他的舌頭闖了進來,勾起她在狹小的空間纏綿起舞。
橘黃調的餐廳吊燈下,兩人抱的很緊,緊到投射在地的影子近乎重疊。
傅硯辭單手拖著蘇梨月的臀將她抱到餐桌上,他的手輕輕幫姑娘整理散落的碎發,順勢往下,托住她的臉抬了起來,讓她仰頭承受他的吻。
蘇梨月失去空氣,只能從唇角溢位嗚嗚兩聲,她被吻的渾身發了軟,撐在身後的雙手微微顫著,“飯…”
“乖,先吃點其他的。”
話音剛落,忽然的騰空嚇得蘇梨月不得不摟緊了他的脖子。
她掛在傅硯辭腰上走向沙發,被放下的同時,他的手掌壓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耳垂,俯身在她耳邊的嗓音都啞了。
“bb,帶你開啟新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