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帶去開房。
蘇槿戈知道上次他喝醉酒的沖動行為嚇到了蘇梨月, 所以改變了回國的計劃,又出國待了一段時間。
這些日子他在國外不停用工作麻痺自己,可即使這樣, 每到深夜他都會想起蘇梨月那張笑意盈盈的臉, 甚至好幾次她都不由分說闖入他的夢。
他還沒接受蘇梨月和傅硯辭在一起的事實,蘇槿戈就又接到蘇妗禾的電話, 告訴他媽媽給蘇梨月安排了婚事。
還是和裴樾那個畜.生。
蘇槿戈急的馬上從國外飛回來, 剛到酒莊門口就看見裴樾站在那,沖上去給了他一拳。
裴樾接住他甩過來的拳頭,眉頭微擰,“發什麼神經?”
蘇槿戈面沉如冰,壓低了眉骨看他,“裴樾,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她是我妹,不是你們遊戲的玩具。”
裴樾側過臉,冷笑出聲,“現在會說她是你妹了?”
“……”
蘇槿戈這兩年專注於海外的拓展, 和裴樾認識是兩年前的拳擊館, 兩人關系交好, 也算是彼此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恰恰是因為他是他的好友,所以在得知蘇梨月要和他結婚時,氣的打飛的回來了。
蘇槿戈沒有理會裴樾的陰陽怪氣, 問出包間號後頭也不回的進去了。
可當他走到包間門外,透過門縫看見裡面激情擁吻的兩人,腳底如灌了鉛,舉步維艱。
姑娘趴在男人身.上, 嬌柔地依附在他肩頭,那雙白得透亮的手臂緊緊抱著男人的腦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場旖旎是誰先主動的。
蘇槿戈快要瘋了,心底壓抑了多年的佔有慾在此刻如雨後春筍瘋狂生長,尤其是視線裡那隻搭在姑娘纖細腰間的手,非常刺眼。
這樣的場景本該是屬於他的。
他和蘇梨月認識的時間最長,從她幼兒園開始他就一直陪在她身邊,甚至在他們兒時,安家和蘇家都還定好了娃娃親,可這些都在安家出事後變了。
徹底變了。
這扇虛掩的門板,就像隔在他們中間的牆。
他不能也沒有立場推開。
裴樾接完電話回來,見蘇槿戈站在門外問了一句怎麼不進去便抬手推門而入。
落座時,裴樾瞧見了靠在傅硯辭臂彎下微醺的姑娘,姑娘粉唇又紅又腫,和她臉頰尚未消散的紅暈相襯,正常人都知道他們剛剛做了什麼。
裴樾無聲挑起眉梢,緘默不語。
寂靜的包間因為蘇槿戈的到來變得更加安靜,侍酒師送了兩杯白開水進來又退出,裴樾不語,只是低頭剪開雪茄,點燃,然後遞到嘴邊。
他吐了口煙,煙霧繚繞後的冷眸微微眯起,煙霧散盡前,裴樾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背上,兩指夾著雪茄放於桌面,指尖似有若無地輕敲,觀賞著這張圓桌上的電光火石。
他們之間的視線相碰,像磁鐵的兩極,誰也不讓著誰。
靠在傅硯辭懷裡的蘇梨月察覺出危險的氣息,勉強睜開眼,在瞳孔猝不及防映入蘇槿戈的冷臉時,打了個寒顫。
蘇家家規森嚴,未成年之前她和蘇妗禾滴酒不能沾。
成年後雖口頭同意,但還是以‘女孩要優雅’為由,不讓她們喝酒,怕酒後影響形象。
蘇槿戈更是為了她的安全明令禁止她喝酒,蘇梨月成年那晚,偷偷和施晴出去喝酒被蘇槿戈發現,他當場動怒把她帶回了家,罰她一星期不準出門。
那是蘇梨月第一次見蘇槿戈這麼生氣,以至於後來她到京城才敢喝酒。
這會兒酒後看見蘇槿戈就坐在自己對面,從前恐懼的記憶湧入腦海,應激的倏地坐直了身體。
“哥哥…”
話音未落地,扶在她腰間的手又把她按了回去。
蘇梨月重新倒在傅硯辭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