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抗拒和尊稱讓傅硯辭心中的火氣達到了過,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說完又重重吻了下去。
不得已,蘇梨月痛哼出聲,“好痛……”
傅硯辭果然松開了,上下打量她,“哪兒?”
蘇梨月猜到了他肯定吃這招,在他問出聲時立馬推開他跑了出去。
但她忘了,他可是傅硯辭,既然是來抓她的就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
她剛奪門而出就看見守在外面的層層保鏢,個個身材魁梧,一身黑色西裝搭墨鏡肅立在那的架勢,就連一隻螞蟻都走不出去。
“你覺得我會讓你跑第二次麼?”
身後倚在門框的男人森冷出聲。
就這樣,她被抓回港城石澳半島的南洋別墅裡。
從上飛機到抵達目的地,傅硯辭都沒說一句話。
把她放在別墅,他接了通電話就出門了。
蘇梨月在客房露臺前目視他的車輛離開,便急匆匆地跑下樓就想走,卻被門口的黑衣保鏢攔住。
“蘇小姐,老闆吩咐這段時間您不許踏出大門一步。”
保鏢機械化的腔調讓蘇梨月莫名惱火,“他憑什麼軟禁我,這是犯法的!”
“原則上是不能軟禁您,但他就是原則。”
陳姨從蘇梨月身後走過來,一貫慈眉善目的臉上洋溢著笑,她把蘇梨月帶到客廳同她說明情況。
“蘇小姐,少爺說這些天讓您在這休息,哪兒都不能去,但您需要什麼可以跟我說,我會買給您。”
“……”蘇梨月閉了閉眼,“傅硯辭呢?”
陳姨摸不透少爺對她的態度,不敢多言。
蘇梨月見她為難,也沒再追問,轉身上樓了。
回到露臺,蘇梨月看著底下層層守衛的保鏢若有所思,這架勢她是不可能從正門出去了。
她思考了半小時無果,給陳夕雯撥了通電話。
“雯雯,我被抓到港城了。”
陳夕雯先是“啊”了聲,而後嘆息,“速度比我想的還要快。”
蘇梨月坐在露臺的編藤搖椅上,“他現在把我關在石澳半島,你有沒有辦法。”
陳夕雯驚呼,喝進嘴的咖啡差點嗆住,“祖宗哎,那可是傅硯辭,被他抓住我沒有法子的。”
蘇梨月知道,全港城和內地沒人敢忤逆傅硯辭。
她無助地嘆了口氣。
陳夕雯還是不放心,“現在你落在他手上千萬不要硬著來,不幸中的萬幸就是他沒有馬上處置你,說明他還是有些心軟的。”
蘇梨月冷哼,“他教訓人從來都是溫水煮青蛙,更殘暴。”
在蘇城第一次見到傅硯辭在處理背叛他的人,他一手掐脖子一手拿匕首,當時若不是她正好撞見,傅硯辭可能就悄無聲息把那人解決掉了。
後來還有一次,她想跟他坦白的時候,傅硯辭接了通電話,對方似乎也欺騙了他,當時傅硯辭就命令手下折磨他,留一口氣扔警察局門口。
這些都只是蘇梨月知道的下限,她不曉得上限在哪。
但她知道,如果傅硯辭真想解決她,絕對也是悄無聲息的,過後再命人給蘇家送口信。
畢竟是她得罪他在先。
陳夕雯倒認可她的話,“我想辦法去港城看你,你這些天每天給我發訊息報平安,知道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