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彎下腰看著蘇梨月,唇角稍抬,眼裡滿是戲謔和玩味,“親我一口,我就去搞定他。”
蘇梨月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連著親了好幾口,然後雙手合十,“拜託,別讓他知道我在這。”
傅硯辭反手用拇指抹掉唇上的口紅印,唇角含笑,“等著。”
傅硯辭邊整理外套邊走了出去,面對許濁邀約比賽結束吃晚飯,他遊刃有餘的以還有工作為由拒絕了,然後同許濁邊說話邊離開休息室,給蘇梨月留時間。
蘇梨月重新回到化妝間,比賽也將近結束,她換好衣服忙不疊從工作人員通道離開,傅硯辭的車就停在門口。
她鑽進車裡,對傅硯辭說,“我明天要回趟蘇城,哥哥生日。”
“好。”
次日一早,蘇梨月便坐上傅硯辭的私人飛機離開了京城。
她到蘇城時,正值中午。
蘇城比京城暖和的多,蘇槿戈接上蘇梨月回到蘇府,管家及傭人早已在門口站成排恭候。
“歡迎小姐回家。”
管家幫著提行李,蘇槿戈帶著蘇梨月進屋,“好久沒回來了吧,爺爺在後院種樹呢,我去叫他。”
蘇梨月站在客廳環視一圈,這兒幾乎沒有變化,蘇府的物品和傭人流動率都低,在蘇梨月的印象裡,現在的蘇府甚至和她剛來時候的蘇府,幾乎都沒太大的變化。
老爺子是個念舊的,傢俱擺哪習慣了就不願意變。
蘇梨月望向內廳外的月洞門,同樣的場景,恍如和時空重疊,在她的記憶中,她第一次踏入蘇府的心情還歷歷在目。
蘇銳鋒和爸爸是好友,當年見她可憐,蘇銳鋒把她帶到蘇家養著。
當時的蘇梨月在踏入月洞門時就知道,她以後要在這裡生活,要乖,要聽話,不然會沒有人要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長大了。
可心中惦念的事卻一直沒有著落。
正當蘇梨月陷入自責的情緒中時,從樓梯口傳來一道陰陽腔調的聲音。
“喲稀客啊,李媽呢,怎麼這麼不懂事,客人來了還不給客人倒茶。”
蘇梨月沒搭腔,徑自走到吧臺前,倒了杯水喝起來。
蘇妗禾雙手環臂,見她不理自己,抬步就往吧臺走,“蘇梨月我最討厭你這樣,蘇家的家教你全忘了,真是丟我們蘇家的臉,不知道別人跟你說話你要回應的嗎?”
蘇梨月放下杯子,四處張望,“人在哪?我沒看見人啊,倒是看見一條亂吠的狗。”
“你!”
蘇妗禾氣急敗壞的指著她,“伶牙俐齒的,一點都不淑女。”
蘇梨月推開她的手,“你淑女,如果被謝楚雲看見你這副模樣,你猜你又要被加補幾節禮儀課?”
“你少拿我媽壓我。”蘇妗禾雙手撐在吧臺邊沿,忽的冷笑一聲,“想攀上傅硯辭的計劃失敗了吧?”
蘇妗禾前段時間出國封閉進修小提琴,對國內的事還是前幾天回來和朋友聚會聊起來的。
只是聽說蘇梨月和傅硯辭的關系沒有太大的改變,她斷定,傅硯辭是看不上蘇梨月的。
接話的不是蘇梨月,是從後院回來的蘇奇志。
見到子孫回家,他每次都是笑意盈盈地迎上,“月月回來啦,餓不餓,快,讓王叔上菜。”
席間,謝楚雲和蘇銳鋒都在,蘇妗禾暫時收起了利爪,安靜溫婉地坐著吃飯,時而誇贊幾句蘇梨月。
蘇槿戈在給蘇梨月夾菜時,也不忘照顧到蘇妗禾的情緒,只要蘇梨月有的,他也給蘇妗禾也夾一塊。
謝楚雲看在老爺子的面子,從落座開始,就一個勁兒的誇蘇梨月,從樣貌、身材再到學習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