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桑丟下兩手物品,一把抓住姜嫵手腕,面帶嘲諷:“……不說話了?”
“放開我!”姜嫵甩起對方的手,對方卻握得死緊。
“我叫你放開!!”
“你說放就放?!”齊桑也是不想再裝,另一隻手幹脆也抓她手:“對你我可沒有多少耐心了!”
姜嫵試圖甩開對方的手,心中的怒氣升騰:“……放開我!你連條狗都不如,竟還妄想和白奚比?!”
齊桑瞪大雙眼,惡狠狠地將姜嫵一把拉到身前:
“……你這人盡可夫的婊子!不要裝了!昨天村口又一個男人不是?!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大的小的來者不拒?!白奚和那男人讓你很爽吧?!”
齊桑表情扭曲,陰笑起來:“你放心!我可以比他們讓你更舒服!到時候你就不會想要離開我了!!”
說著齊桑就將姜嫵撲倒在地。他禁錮她的雙手在頭頂,開始撕扯起她的外袍。
姜嫵簡直被眼前的猥瑣男人惡心到了極點,她用盡全力用膝蓋撞齊桑的□□——
齊桑猝不及防,吃痛地松開了姜嫵的手,緩過一些後面色漲紅,青筋暴起:
“——臭婊子!”
他喊著就要再向姜嫵撲來,姜嫵瞬間施法豎起防禦壁,齊桑被重重彈開。
在對方仍頭暈目眩之時,姜嫵忙搬起不遠處的石塊砸向他:
“……你這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齊桑被石塊砸中肩臂,向後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石塊又順勢砸到了他的腳上,他大喊起來。
姜嫵手持另一石塊繞道到齊桑身後,對著他的頭就是一陣猛砸,齊桑痛得瘋狂大喊,鮮血從頭頂流下,紅了面頰。
他掙紮起身,視線也被眼前紅色粘稠所模糊,瘋狂甩手不讓姜嫵近身,在姜嫵微愣的檔口,向反方向落荒而逃。
齊桑雖腿腳受傷仍跑得飛快。
“……畜生!”姜嫵將手中石塊用力扔向對方逃跑的方向:“你若是再出現我一定弄死你!!”
姜嫵回村,剛才的意外讓她全身狼狽,一路沒吭聲。有人問她便只答摔了一跤。
她路過白奚的屋門口,稍猶豫了片刻,還是趕緊回了自己的屋子帶上了門。
遇到這種惡心之事姜嫵實是沒想到。這豬狗不如的齊桑最好別再出現在她眼前,不然絕對要他好看,她憤憤地想。
她簡單替自己處理了外傷,實在是覺得難受和疲憊,便梳洗一番早早睡了。
“媽的忘了那個婊子是個會術法的狐貍精!”齊桑身帶血腥,不敢跑進樹林,只找了村外不遠處的溪水開始清洗包紮:“這要搞她還不容易呢……額啊啊——”
被水沖洗的傷口帶著鑽心的疼痛,齊桑咒罵:“臭婊子!下次一定打斷你的腿腳再弄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次是什麼時候?!”一個嘶啞低沉的聲音傳來。
“誰?!”齊桑一臉緊張地四顧,只見不遠處的草叢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身披黑色鬥篷之人。那黑色在明晃的白日草地上顯得詭異而滲人。
鬥篷下也分辨不清那人的臉,只有一股腐爛惡臭飄來。齊桑感到很不舒服,他眯起眼沖那人兇惡道:
“你是什麼東西?老子今天心情不好,給我滾!”
那人卻慢慢拽下鬥篷的帽子:“……話別說這麼早,我可以幫你弄死姜嫵。”
齊桑眯起眼看鬥篷人漸漸露出的可怖面目,瞪大眼睛似是吃了一驚:
“——是你?!你沒死?!”
夜深人靜,一輪弦月忽明忽暗。
村裡寂靜得有些可怕。兩個黑影鬼鬼祟祟地來到一間木屋前。
帶著鬥篷的黑影似乎與另一個對談了些什麼,後者便鬼鬼祟祟地撬開了木屋的門,躡手躡腳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