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坐上來好不好。”
程訴說不好也沒用,身上那點衣服早就被祁知禮脫光了,冰涼的被貼上祁知禮灼熱的胸膛,程訴耳邊閃過一聲他的悶哼。
“祁知禮,不要這個姿勢。”
“怎麼了,不舒服嗎?”
一邊問著程訴的感受,又一邊大力頂撞她,真是虛偽透了。
祁知禮就喜歡這樣的姿勢,喜歡這樣把程訴完全鉗制在懷裡,全方位的包裹著他,讓他有一種程訴在自己身邊的實感,當然,這樣的姿勢過於深入,也常常叫程訴受不了。
“不是,是我看不見你了。”
“祁知禮,我想看你。”
程訴顫顫巍巍的說出這句,再也堅持不住,噴出水來。
那樣綿長柔軟的聲音刮在祁知禮耳朵上,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親吻啃噬程訴雪白的肌膚。
“為什麼想看我?”
“因為……你好看……”
程訴也需要安全感,要祁知禮在她目光所及之處,要叫她看見他醉於情慾的臉,秀色可餐這個詞不是沒有道理的,那張好看臉蛋能給這種事帶來更舒服的體驗。
祁知禮把程訴轉過來,讓她能看見他,祁知禮也能看見程訴酡紅的臉頰,像喝醉酒一樣的顏色。
“現在這樣喜歡嗎?”
“嗯,喜歡……”
程訴在坐在祁知禮身上,比祁知禮高出一截,捧著他的臉,直直的吻上去。
她鮮少這樣直白的,主動的吻他,祁知禮一下腦袋短路,愣在那裡不動,感受著程訴輕柔的吮吸他的唇。
程訴感覺要降臨的快感忽然間消失,一邊吻著,一邊在祁知禮身上蹭,她感覺難受得很。
祁知禮將她抱到更開闊的床上,任由程訴在自己身上動,任由她緊緊抱著他,吻他。
“是我這幾天冷落你了嗎,今天這麼急匆匆的?”
祁知禮想不應該啊,他每天晚上都來陪程訴的,程訴昨天還說吃不下了。
程訴搖頭,那雙瀲灩的眸子明晃晃的照著祁知禮,把他照得又一次血氣上湧。
“我只是覺得,我是不是該勇敢一點?”
她在這段感情裡是不是太軟弱了,她永遠在等著祁知禮的動作,等著祁知禮像臺風過境一般,席捲她所有感官,抵住她所有路。
“訴訴,你很勇敢,你和我在一起就很勇敢了。”
程訴覺得不夠,她反思起來,總覺得在這段感情裡顯露太少,這樣不好,祁知禮會不平衡,會覺得她不那麼愛他,但她的愛一點也不少的。
要像淩若初和冷序南那樣互相爭取才對。
“你要是想再勇敢一點的話,那你今晚就不要叫停好不好。”
程訴卸了力,祁知禮就欺身而上,叫程訴躺在身下,這樣沒那麼費力。
吱吱呀呀的聲音到半夜才停,程訴感覺腿心膩著一層黏膩的東西,虛脫在祁知禮懷裡。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勇敢了,當個縮頭烏龜挺好的,要是一直這麼勇敢,她會死在祁知禮床上吧。
“老婆,你說我們的小孩也會像我一樣戀愛腦嗎?”
“還是我不要像我了,想你一樣理智一點好,如果女兒像小初一樣的話,我肯定比舅舅還捨不得她嫁出去。”
“老婆,你喜歡小孩兒嗎,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話題突然一轉,程訴失去思考能力,就聽著祁知禮在絮絮叨叨的問她,她不答也繼續問,已經進展到小孩長得會像誰多一些,要娶什麼名字,彷彿程訴現在已經懷孕了。
程訴太累了,在祁知禮催眠曲一樣的聲音裡沉沉睡過去。
輕柔纏綿的吻落在程訴額間,意識最後一刻,她聽見祁知禮說什麼“喜歡”,說什麼“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