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一口回絕,不讓他見程訴和要了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我昨天跟你說過什麼,你都忘記了?”
他沒忘,甚至深深刻在腦子裡,淩淑慎昨晚跟祁知禮說,想要真正留住程訴,就得有護得住她的能力。
“我替你約了奇悅的柴副總,收拾好了就去見吧。”
“哦,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您來這裡就是為了抓我去公司嗎?”
這大清早趕過來,祁知禮總有種淩淑慎是來捉姦的感覺。
“我跟程訴有話要談。”
“您要和她談什麼?您別嚇她!”
“我能嚇她什麼?”
程訴的心性,能被淩淑慎三言兩語的嚇住什麼?
“你當她叫我這麼多年師父是白叫的嗎?”
“您還是別找她了吧,要不跟我說?”
“該跟你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你還想不想要老婆了?”
“想!”
祁知禮沒有絲毫猶疑,惹得淩淑慎發笑,總以為他長大了性格會變,沒想到還是這麼直率。
“那就快去公司。”
祁知禮被淩淑慎抓著收拾好自己,去見柴副總,走的時候一幅很不放心的樣子,特別叮囑淩淑慎別吵醒程訴,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程訴真的累壞了,早上那場還沒恢複過來,晚上又和祁知禮在床上廝混了好久。
她揉著腰走出臥室的時候,張姨正在做午飯,淩淑慎正坐在沙發上看書打發時間。
“起來了?”
淩淑慎看見程訴,和藹的招呼她,叫她過來坐。
“師父,您怎麼來了?”
程訴有些驚魂未定,從昨夜見到淩淑慎開始,她就不自覺的緊張。
“昨晚睡得好嗎?”
想起那些臉紅耳赤的畫面和聲音,程訴渾身不自在,話堵在喉嚨裡答不出來,睡袍也沒辦法遮擋那些曖昧痕跡。
程訴有些緊張,手指不自覺的摩挲沙發上的布料,又想起這沙發是祁知禮換過的,因為原來的那張被他們胡鬧得不能用了,驀地臉更紅了。
“挺……挺好的……”
“那就好,我還怕你在這裡住不慣呢。”
沒有人會在這裡住不慣的,京城之內最好的地帶,高層俯視的視角,這裡已經不單是一個房子那麼簡單,住在裡面感受到的權力的滋養才是這裡最大的價值。
“我來找你是為什麼,你大概也能猜到了。”
當然,程訴不用想也知道,為了她和祁知禮的事。
“師父,對不……”
“你不必和我道歉。”
程訴的話還沒落地就被淩淑慎擋了回去。
“我沒覺得你和小禮在一起有什麼錯,你們在一起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