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程訴明明換掉了密碼,祁知禮怎麼可能開啟?是不是門壞了?還是……祁知禮猜到了密碼?
程訴此刻有些悔恨自己為什麼沒把密碼設定複雜一點,四位數的密碼有上萬種可能性,居然恰好被祁知禮開啟了。
“哐當”一聲,祁知禮走進來,順便帶上了門。
程訴措不及防的被祁知禮摁在牆上,他厲聲質問,為什麼要換密碼?為什麼不讓他進?
“你能把我關在祁公館,我為什麼不能換掉密碼不讓你進。”
比起祁知禮做的荒唐事,程訴只是換了密碼不讓他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是她自己家,她的質問有理有據。
但祁知禮眼睛紅了,把頭埋在程訴頸窩,哽咽著求她:
“你不要把我丟在門外好不好?”
程訴偏頭不去看他,不忍心說不好,又不想說好。
哪知這動作像是更加惹怒了祁知禮似的,掰過程訴的頭就狠狠吻了上去。
他們很久不曾有過這樣的親密舉動。
祁知禮的吻透著不同尋常的兇狠,長驅直入的與程訴的舌根糾纏在一起,發狠似的吮吸,程訴覺得嘴唇都麻了,不斷的拍打他,她快要呼吸不暢到窒息。
“你發什麼瘋,你弄疼我了!”
“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
那眼神看得人毛骨悚然。
“程訴,你是不是真拿我當情人,但床伴,卻唯獨沒有拿我當過男朋友?”
語氣中有種悽厲的悲哀。
“也許一開始我的強求就是錯的,你根本不願意對不對?”
他不像是要問程訴,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既然一開始就是錯的,那就一錯再錯下去吧,我偏要強求,偏要得到。”
程訴逐漸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但聲音一停,她就被騰空抱起。
床墊柔軟,程訴摔上去也不會覺得疼,房間裡燈光幽暗,祁知禮附身下來,巨大的影子完全包裹住她,就像祁知禮包裹著她一樣。
祁知禮鬆了鬆領帶,臉上是程訴少見的戾色。
“這是你送我的領帶。”
程訴知道,那樣的槍灰色在祁知禮衣櫃裡只有一條。
“訴訴,你知道領帶除了系在脖子上,還能拿來做什麼嗎?”
他親暱的叫她“訴訴”,叫的是如此柔腸百轉,如此悅耳動聽,與他聲音完全相反的,是他快速兇狠的動作。
那條程訴親手系在祁知禮脖子上領帶,現在由祁知禮系回了程訴手上。
“祁知禮,你幹什麼!”
程訴著實又些慌張了,她的手被祁知禮綁著,舉過頭頂,那樣子很不舒服,也很不好看。
“訴訴,我真想就這麼把你綁在我身邊。”
上一次發瘋軟禁她後,程訴以為祁知禮悔改了,原來沒有,他壓抑著情緒後,變得更瘋了,程訴再也招架不住。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落在程訴的唇邊,耳後。
祁知禮對於程訴太有經驗,哪裡能挑起程訴內心深處的慾望,祁知禮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往她身上吻去,緋紅的面板和顫抖的身體,昭示著程訴動了情。
“祁知禮……”
聲音是如此婉轉嬌媚,祁知禮反應似乎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