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了什麼?”
程訴和周西的聯系不多,他們倆除了同門情誼外算不上多親密,在祁知禮回京之後,程訴曾聯系過他幾次,大概就是問祁知禮是不是很生氣,祁知禮在祁氏是否還好,集團也沒有因此出什麼事。
祁知禮看了那寥寥數語的訊息記錄,程訴在每次得到周西的回答後都會回一句,“那就好”。
“那就好”是什麼意思呢,是好還是不好,是勉強,還是真的放心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看到一點和程訴相關的事,祁知禮的心就又無法平靜了。
晚上回祁公館,傭人說白天有人送東西來,用密碼箱裝著,看著很貴重的樣子,已經放到祁知禮的書房去了。
那顆祁知禮在倫敦拍賣會上拍下的天價裸石,經歷了快三個月的製作才送到京城,送到祁知禮面前。
暗藍的幽光流轉,經歷切割打磨的鑽石鑲在戒面上,美得攝人心魄。
祁知禮找了最頂尖的設計師,手藝最好的工匠做出來的戒指,是想戴在程訴手上的。
他想,是不是再也沒這個機會了。
不,他不想就此妥協,即使是強求,他也想把這枚戒指戴在程訴手上。
一個電話,祁知禮把冷序南叫到ove喝酒。
祁知禮很久沒來ove了,這間掛在他名下的酒吧現在請了別人來打理,冷序南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個空瓶,祁知禮醉得快神智不清了。
“這場景怎麼這麼眼熟呢?”
好像祁知禮上一次來這兒喝得爛醉,也是因為程訴。
兩年了,祁知禮真是一點沒變。
冷序南調侃他,京城裡誰不說祁董事長風光無限,收拾了懷有異心的股東,位置坐得穩穩當當了,還有什麼能叫他這麼惆悵。
“可是,我想要的人不在我身邊。”
祁知禮想要程訴陪著他,可偏偏她不在身邊。
“阿南,有沒有辦法能讓她回來?”
冷序南壓根兒不知道他們怎麼鬧成這樣,前一陣兒才叫冷序南幫忙的程訴現在一走了之,祁知禮也頹廢得不像話。
但要他想辦法把人帶回京城,他就只有一個辦法。
“要不我給你綁回來?”
冷序南的辦法簡單粗暴得很,但他一般對仇家才用這個方法,還沒綁過……老婆。畢竟他老婆是自投羅網到他懷裡來的。
“可以嗎?把她綁回來也行。”
祁知禮這話徹底嚇到冷序南了,他就這麼隨口一提,哪能想到祁知禮真的同意啊。
“阿禮,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違法亂紀的事兒咱不做啊。”
“可是除了這種方式,程訴不會再回到我身邊了。”
祁知禮心裡明白的很,程訴對他那麼狠心,她不肯回來的。
所以哪怕是強扭的瓜,祁知禮也要這個瓜在他身邊,管他甜不甜呢。
可他又捨不得,程訴要是難過的在他面前哭,他會很心痛。
冷序南在旁邊看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很想把祁知禮抽醒讓他自己聽聽看他在說什麼。
一會兒要綁回來,一會兒又心痛,說著說著還抱著冷序南叫程訴讓他別走。
冷序南覺得祁知禮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