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不知所措的停下來,皺起的眉頭似乎是在判斷程訴話的真假。
她生理期一向不太規律,祁知禮是知道的,所以他費心記了日期也會被突然襲擊給搞得手忙腳亂。
“真的來了嗎?”
好不容易熬到程訴病好,又被生理期打斷,祁知禮臉上的表情是無措和委屈交雜在一起的,眉頭輕皺,過眉的前發垂下,撓在程訴的面板上。
“你要檢查嗎?”
程訴攏回睡衣,說出的話不知是不是玩笑,但祁知禮還沒那麼變態。
“可是我好難受,程訴。”
“幫幫我,程訴。”
祁知禮每說一句話,就要叫一遍程訴的名字,叫她清楚的聽見,他需要她。
面板整片通紅,祁知禮熱熱的氣息灑在程訴脖頸處,激起一陣顫慄,程訴顫顫巍巍問:
“你要我怎麼幫你……”
程訴從沒有過這方面經驗,和祁知禮在一起做的許多事,都是她的第一次,今天好像要開啟另一種第一次了。
祁知禮親吻程訴,握著她的手。在以前數不清的夜晚裡,祁知禮骨節分明的探索過她的隱秘之處,以叫她能適應他的節奏,可今天這狀況是從沒有過的,他從沒這樣要求過。
可今天他太想程訴了,他太久沒有感受過程訴的體溫,單純的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白皙細膩的右手被祁知禮牽起,在指尖輕輕落下一吻。
“程訴,幫幫我好不好。”
程訴的手今天不似往常那般冷,但和祁知禮的灼熱比起來還是涼的,更低溫度的刺激讓祁知禮差點穩不住自己,發出一聲悶哼。
“你還好嗎?”
似乎他們都有種照顧對方的默契,就像祁知禮會在那種時候問程訴“還好嗎”、“喜歡我嗎”。
程訴也學著在這種時候關心他的情緒。
“我,很好。”
這樣低沉微啞的嗓音程訴只在床上聽到過。
“程訴,你……”
祁知禮閉著眼睛躺在身邊,緊貼著程訴,將她攬在懷裡。
大概是沒經驗導致的不熟練,程訴在這事上好像沒有令祁知禮很舒服,過輕或過重的力道讓祁知禮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停。
“我是不是讓你不舒服了?”
祁知禮沒回答,握著程訴的手,南法初夏的燥熱化作氣流傳程序訴耳朵,手心傳來一股不屬於她的黏膩觸感。
她腦子裡好像有根弦斷了,久久不能回神的呆住。
情色漾開,理智回籠,祁知禮看見程訴怔愣的表情,似乎有點後悔剛才的決定。
“是不是嚇到你了?”
祁知禮披上衣服,把程訴抱進衛生間洗手,花香味的洗手液浸滿程訴的雙手,祁知禮細致的洗淨她手上的汙漬。
“好了,洗幹淨了。”
祁知禮在程訴手心吻了吻,又抱了抱她,像是小心安撫。
“床單髒了,去我房間睡好不好。”
程訴輕輕點頭,沒說話,祁知禮洗了澡才重新到床上。
微涼的氣息靠近時,程訴還沒睡著,祁知禮過來摟她的腰,程訴卻滿腦子都是他剛才情欲上頭的失控模樣。
“程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