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經退燒了。”
祁知禮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落在程訴眼裡,程訴忽然就有種好喜歡好喜歡面前這個人的感覺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程訴高燒一場,雖然退熱了,但還沒好全。嗓子還啞著,大機率是扁桃體有點發炎,一直吃著消炎藥。
精神也不太好,總感覺無精打採的,連處理往常習慣了的工作都覺得有點累。
祁知禮也因此,喜提了一週的沙發生活,但沙發睡著真的不太舒服,祁知禮睡得腰疼。
淩若初從國內打來一個電話,祁知禮來倫敦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淩若初還是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
“哥哥,太過分了,你這才走多久,你那兩個伯伯就說要撤掉你在華悅的職位,換新的人上去!”
“你又從哪裡聽來的訊息?”
淩若初好端端的在京大讀書,連淩家的事情都不插手,怎麼忽然替他關心起祁氏的事來了。
“是阿南哥說的,我聽見了……”
“這個給你,你不是說腰疼嗎。”
淩若初的話被另一道聲音覆蓋,程訴拿著枕頭過來,不知道祁知禮在和淩若初打電話。
“是訴訴姐的聲音嗎?”
淩若初的語氣是與剛剛同祁知禮吐槽時截然不同的興奮。
“你和訴訴姐住在一起嗎?可你為什麼腰疼?”
“你們倆不會天天……”
“咦~”
淩若初好像很嫌棄的說,覺得他們倆太黏膩,天天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而且他哥好像不太行。
“你腦子裡一天天想些什麼?”
祁知禮要是現在在淩若初面前,手直接彈她額頭上去了。
“你要是睡一週沙發你也腰疼。”
“那你幹嘛睡沙發,去床上睡啊。”
淩若初不理解他幹嘛自討苦吃呢,是沒地方住嗎,他在祁家已經流落到這種地步了?
“這就得問你訴訴姐了。”
電話開了擴音,程訴跟淩若初解釋。
“哥哥,你好妻管嚴啊,訴訴姐說什麼你做什麼哎!”
這話出口,除了祁知禮其他人都笑了。
“你和誰在一起?”
祁知禮怎麼聽到淩若初身邊還有男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