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天氣不好,泰晤士河都一片暗沉,這不是適合出門的季節,有空的時候,程訴和祁知禮更多時候會待在家裡。
但當然也不是單純待在家裡這麼簡單,祁知禮會和程訴提議玩點小遊戲,比如輸一局脫一件衣服的那種。
程訴才不想和他玩這種無恥遊戲,但僵持到最後程訴還是被脫光了衣服。
她不大的房間裡,白色的紗質窗簾是常年拉著的,窗臺上有兩盆多肉綠植,是房東太太移栽給她的,是她整個房子裡除了客廳角落花瓶裡的花之外唯一的植物。
齊曼之送的風鈴會就著落雨的聲音清脆的響,像一曲輕快悠揚的協奏曲,這首曲子裡偶爾也會加入程訴的嬌吟聲和祁知禮的低喘聲。
窗邊靠近門口的地方是程訴的化妝桌,上面擺著幾個瓶瓶罐罐,是程訴常用的護膚品和化妝品,旁邊還有一個全身鏡,程訴每天早上會在那面鏡子前確認今天的穿搭是否有問題。
這是祁知禮非常喜歡的一個地方,在某些趣味上頭的時候,她會將程訴帶到這面穿衣鏡前,映出她沒穿衣服的曼妙身體。哦,不止程訴的,還有祁知禮的。
程訴總是羞於去看這種畫面,會紅著一張臉,叫祁知禮不要在這裡,站著的姿勢更是讓她體力不支,攀附在祁知禮身上。
祁知禮會在將程訴逗弄得有點發怒時再把她抱回床上,坦白講,祁知禮不太喜歡程訴這張床。
大概是程訴從前都是一個人住的緣故,這張床在兩個人睡在一起的時候顯得有點小,除了睡覺能把她抱得更緊之外,祁知禮總覺得在很多事上不能盡興。
忍了幾天,嬌生慣養的祁四少不太能忍了,和程訴說要把這張床換掉,換個更大更舒服的,但被程訴否決了。
“為什麼?你不覺得睡著不舒服嗎?”
程訴睡了這麼久,當然不覺得不舒服。
“這是房東的床,不能隨便換。”
沒想到祁知禮真的到樓下問房東太太,說他和程訴現在住在一起,那張床不太合適,他自己出錢,在不破壞房子的情況下想將它換掉。
房東太太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似乎還特別理解年輕小情侶愛膩歪的想法,輕易的就同意了。
祁知禮行動力超強,很快的買了新的床,叫人上門裝修好。
回到電腦藍光照著的辦公室,祁知禮止不住再次問她。
“這些工作很急嗎?不能明天再做嗎?”
股票和基金是一個長期的投資工作,最近股市沒什麼動蕩,股票走勢趨於穩定,所以這些東西不算什麼緊急工作。
“那你急什麼?”
那祁知禮這麼著急叫她下班做什麼?
“祁氏那邊的事你都搞定了嗎?”
英國分部那幾個高層雖然沒有何林新那麼放肆,但也不好糊弄的。
“多虧了你介紹的sith先生,目前進展很順利,你不用擔心。”
“至於我急什麼,當然是急著回去試我新買的床啊。”
“程訴,你不好奇那張床睡著是什麼感受嗎?”
程訴確實不太好奇,她只會覺得有了這張新床她的日子可能會不太好過。
祁四少選的上百萬的奢侈床墊,睡著大概是全是金錢的味道,沒人會覺得不舒服,但要是和祁知禮睡在一起,程訴可能真的覺得不舒服,甚至非常影響她的睡眠,減少她的休息時間。
“程訴,快和我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