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被祁知禮亂摸了,冰涼的乳液從程訴的脖子往下,包裹蝴蝶骨的單薄肌膚變得濕潤。
從後往前,祁知禮的手已經到程訴的胸口。
“這裡要塗嗎?”
兩顆紅點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太長,已經凸起,祁知禮沾著身體乳的手經過那裡,程訴瑟縮顫抖。
“嗯……”
她難受的動了動,已經被祁知禮折磨得有淚淌出。
“程訴,你的身體乳是甜的。”
祁知禮吻上了那裡,輾轉碾磨,程訴控制不住的喘息,她動情時整個身體都變粉了。
舌尖與身體肌膚的碰撞,像粒子爆炸一樣,在人心裡産生巨大威力。
“祁知禮,我好累,我想休息。”
濕漉漉的眼眸凝望著祁知禮的時候,他是真的不想放開程訴,她真的太勾人了。
可又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淚,祁知禮又收了手。
程訴是個特別理智和冷靜的人,讓她有情緒波動對事少之又少,唯有在床上,祁知禮能把他輕而易舉的弄哭。
祁知禮不明白程訴為什麼會在那種時候落淚,程訴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這是一種不受她控制的生理反應,舒服的時候哭,不舒服的時候也哭。
久而久之,祁知禮掌握了她眼淚中透出的情緒,能讀懂她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今天的她累極了,快在浴缸裡睡著了。
祁知禮將程訴放到床上,在只有個位數氣溫的倫敦,洗了一場冷水澡。
被窩裡是清新的洗滌劑的味道,還有程訴身上一貫的散不去的鳶尾香。
程訴好像已經睡著了,但在感知到身旁熱源時,有翻身主動靠過來,她手還是有點涼,祁知禮緊緊握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晚安,程訴。”
程訴大概是覺得有點癢,又動了動,找了個舒服姿勢睡到天亮。
祁知禮很快正式入職祁氏歐洲分部,淩淑慎這些年在英國打下的根基,有能用上的地方,程訴統統交給了他,讓他還算順利的坐穩了這個位置。
只是程訴好像回倫敦之後更忙,她不像在國內那樣時常待在祁知禮身邊,有一大半的時間會和ovien在一起處理淩淑慎留下的工作。
祁知禮對此多有抱怨,總覺得程訴刻意冷落了他。
“我現在相當於做兩份工作,哪有時間和精力陪你胡鬧!”
“而且你不也天天加班到淩晨嗎?怎麼還有精力來弄我?”
埋怨的語氣落在祁知禮耳朵裡就成了撒嬌,他圈住程訴親親她的耳廓。
英國分部的工作祁知禮挺上心的,比剛來華悅那會兒做得好多了,除了一些門道打點得程訴來,祁知禮沒在倫敦待過所以不太熟悉。
既然都這麼累了,程訴很不明白,為什麼祁知禮不能放過自己也放過她,還要經常大半夜的把她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