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卻不肯走。
“你不是要……給我煮醒酒湯嗎?”
她,有說過嗎?
“喝了醒酒湯就乖乖去休息嗎?”
“嗯。”
他很乖的。
程訴只能進了廚房,煮醒酒湯哄人。
湯煮好要好一會兒,程訴守在島臺邊,攪拌著等湯沸起來。
頭頂的光線因遮擋而變弱,肩上和腰上也突然變沉重。
“還有多久才好啊?”
是祁知禮從背後抱住了程訴,他頭靠在她的肩膀,唇貼在她的耳邊,那語氣,好像在撒嬌。
程訴拿湯勺的手都在抖。
“一會兒就好了,你坐在沙發上等等好不好?”
“不好,我想抱著你。”
腰上的手再次收緊。
程訴覺得今天哄完祁知禮,她能直接拿到幼師資格證,祁知禮幼稚起來,比小朋友還難搞。
不過還好,他只是安靜的抱著,沒有其他動作,程訴由著他了,不想再繼續勸。
她其實察覺出了,今天的發生的事讓祁知禮現在處於一個很需要安全感的時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是那個安全感來源。
祁知禮在背後不斷動作,蹭她的脖頸,吻她的發絲,然後忽然就笑了。
他覺得,現在的情景,像極了一個溫柔妻子在給照顧他應酬後的先生,而那位先生,很黏他的妻子。
“湯煮好了,喝完就去睡覺好嗎?”
“嗯,你……餵我……”
祁知禮亮晶晶的盯著程訴,他明明沒醉到不能自理的程度,他只是想要程訴照顧他。
偏偏程訴拿他沒辦法。
一勺一勺的醒酒湯經程訴的手喂到祁知禮嘴裡,他覺得,比以前喝的好像要甜。
“喝完了有獎勵嗎?”
祁知禮拉住程訴想要離開的手,更得寸進尺了。
程訴不明白他的話,轉頭就看見他一幅期待又可憐的模樣,看起來特別好欺負。
天旋地轉後,程訴,倒在了坐在沙發上的祁知禮身上,雙膝撐在沙發上,祁知禮摟住了她的腰和頭。
這個場景,和那天在ove的初見如出一轍。
那時的祁知禮很快停手了,沒有再多做什麼。但今天的祁知禮,顯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開。
剛才她只看見了期待和可憐,卻沒看見祁知禮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程訴今天穿的衣服是低領的灰色套裙,露出了脖頸上的白皙肌膚,這樣的面板像一張還未開啟創作的潔白畫布,總想讓人在上面留下點痕跡。
祁知禮張口就咬了上去。
尖銳的虎牙在面板上留下了明顯的印記,屬於他的印記。
“祁……”
程訴太震驚的看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溫熱的手指撫上程訴柔軟的唇,祁知禮不是一時興起,他,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