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陽挑眉:“那你會慶幸她去了a城嗎?”
將祈:“……不會。”
“但我相信她的決定,也永遠以她為榮。”
“吃完了就回去吧。”
爍陽沉默片刻,站起來道謝:“謝謝你的紅薯。”
將祈目送他離開,這才轉過身,把火堆下面的另外幾個紅薯挖出來,招呼一聲:“李意?在不在?帶給安紗。”
枝條垂落,對著他指指點點,正要比劃字句,忽然察覺到了什麼,捲起紅薯歘地一下就消失了。
將祈回過頭,看見爍陽去而複返。
他面無表情地說:“真的沒有了。”
“都說了我不是來蹭吃的!”爍陽氣急敗壞,“徐贏喊人,有巡邏小隊發了求救訊號!”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老遠就能聽見爆炸聲!”
……
禁區,藝術少年宮。
“砰!砰!”
幾聲槍響過後,兩個作戰員拖著受傷的同伴迅速鑽進了一間教室。
“老二堅持住!”方臉的作戰員滿頭大汗,“老三已經發求救訊號了,營地很快就會派人來救援了!”
“呃!”受傷的寸頭青年捂著鮮血淋漓的小腿,額角抽了抽,“你們先走!我自己找個地方躲!”
“說什麼屁話!”紮著高馬尾的少女盯著教室門,“把你扔在這裡等死嗎?”
“馬上就來人了,沒到要死要活的時候!老大,先給他止血。”
“我沒開玩笑。”青年額頭青筋直跳,“那隻詭異行動模式像野獸,合理推測他能夠聞到血腥味,就這樣是逃不掉的!把我一個人留下好過一起死!”
“嘰嘰歪歪的淨說喪氣話,給我把他的嘴堵上!”馬尾少女將子彈上膛,“這裡離基地最遠也就15分鐘路程,撐住十五分鐘就都能活,還不到交代後事的時候!”
“你只是斷了條腿,手又沒事,給我把槍扛起來!”
方臉男人笑著緩和氣氛:“十五分鐘而已,到時候它真來了,老三你給我加點水變成漿糊,我讓它幹嚼十五分鐘。”
寸頭青年笑罵一聲:“你當你是幹巴酸奶啊!”
門口的少女緊緊握著槍,不知道是安慰同伴還是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方臉男人從揹包裡取出止血紗布,正要給青年包上,對方忽然呆滯地指了指頭中的枝條來了!”
在枝條亮出pad上的字之前,方臉男人已經一股腦把揹包裡的東西都抖了出來,一副交保護費的架勢:“大佬!喜歡什麼您自己挑,隨便拿!”
寸頭青年提醒他:“之前不是說過嗎,要吃的比較多!老三!老三!你出門前不是準備了嗎,給大佬的貢品!”
“來了!”少女手忙腳亂地夾著槍,從口袋裡掏出兩個裹著保鮮膜,還隱約冒著熱氣的白饅頭,“大佬,這個給你!”
方臉男人目瞪口呆:“你把熱饅頭放口袋裡啊?不燙啊?”
“閉嘴,少說那些沒用的!”少女一臉期待地看著枝條,看著它舉著“輕拿輕放”的牌子,給它們放下了一竹筐鮮紅的櫻桃。
竹筐落地,pad上的字改變:“櫻桃炸彈曰:一切恐懼源於火力不足。”